“这口味不知道变没变，脾气倒是变了。以前的肖家二小姐，可是人人称颂的娴静温柔，如今却……呵……”
柳凤仪勾着兰花指，端起咖啡轻抿了一口。噙着讽意的眸光肆无忌惮得看着肖臻。眼瞳里，有妒恨的火苗。
话语里的讥讽和妒恨肖臻怎么可能听不出来，眸光沉了沉，脸色跟着也沉了下来，白皙的脸上覆上了一片寒霜。
“柳凤仪，与其在这里和我说这些废话，不如早点把你的目的说出来，好早点回京都。”
肖臻的语气不轻不重，却给人一种不容小觑的感觉。
她善良，温柔，不争不抢，却并不代表她任何旁人欺辱。
二十年前，柳凤仪帮着顾明玥拆散了她和厉俊年。现在又不知她有什么阴谋。但今时今日，她已不再柔弱可欺。
“你急什么？先喝咖啡。”
柳凤仪端着咖啡杯，抿了抿了红艳的唇。布满细纹的眼角盛满了幽冷的笑。咖啡入口，有些苦。
“我们好久没见了，不用这么着急。”
“你真的不着急吗？”
肖臻看着她，目光清冽。
柳凤仪对上那眸光，心里竟然莫名发怵。手中的咖啡杯握得更紧。
“肖臻，既然你不想叙旧。那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
肖臻眉头微蹙，轻抿着唇。温婉的脸上已然多了一丝厌弃。
“我找你来，是为了你的外甥女……”
柳凤仪扯了扯眉头，冷笑着开了口。“……”
肖臻的心咯噔了一下，面上已然冷若冰霜。她没有出声，静等着对方继续往下说。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一个吧？”
柳凤仪放下咖啡杯，嘴角微微勾起，语气也跟着上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