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齐宋那里要撑不住了。”那人半张脸都被大大的兜帽遮住,剩下的半张脸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灿白无比。
罩在黑暗里的眼睛看了一眼曲珂,明显的不屑与厌恶毫不保留。
惊鸿也沉下脸,“知道了。”
恢复行动的惊鸿速度极快,把曲珂安置好之后,自己奔向一个地方,而那人,早已在原地消失不见。
惊鸿心情十分复杂,站在一扇镂空雕花的木门外,攥紧的拳头不断颤抖,屋内烛火摇曳,轻微的声音不断的传出来。
“云离,主子他……怎么样了?”惊鸿的声音有些许沉重,还带着丝丝颤抖。
“老样子,没有变化。”三个黑衣人坐立屋舍三边,形成铁三角,各有各的特殊。
站在屋顶上的云离带着大大的黑色兜帽,身着披风,手持宝剑临风而立,全身都是黑的,跟乌鸦没什么区别,一身特有的亘古缄默气息随人。
守在屋前的惊鸿黑巾蒙面,宽大的斗篷用一枚蓝宝石胸针固定在左肩,能看得见头发和手。
齐宋抱着大刀,手臂交错,带着半张黑色面具,遮住整张脸三分之二的地方,甚至连眼形都看不见,冷的像一块冰,拒人于千里之外,身着黑色劲装,看得清大致身材比例,肩部腰际佩戴着皮甲,给人直观的感觉就是孤傲。
惊鸿恨,恨他们只能守在这堵门之后,不能替主子分担点痛苦,只能给主子保留毒发之时的尊严,左右退让。
“怎么会这样?主子不是半年才爆发一次么?最近怎么连续不舒服?尤其是这一次,距离上次毒爆发竟然只隔了十来天。”惊鸿对着云离,话却是说给齐宋听的。
沉默了许久,惊鸿本以为齐宋这个冰一样冷的人不会说话,齐宋却出人意料的回答了惊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