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裙少女也没有半分不耐烦,始终都是一个表情。
“云清君,兜圈子不是你的风格。”沉静了一下,气氛十分尴尬,容戋眉尾一颤,好多年没人喊过他的字了。
容戋,字云清,敬称容王殿下。
绝大多数人都喊的是他容王殿下,容珍他们亲近一些的都喊阿戋,也就是曲珂这个家伙,干脆直呼性命。
容戋道:“月麟兄气色不错,并不像是患了风寒之人,为何推掉案子?”
“云清君,若是你,会不会推掉?”
“当然。”
“我们是同一类人,你自然知道我为何推掉。”银月麟笑吟吟的,容戋眸子垂了垂,好吧,没有白走一趟,最起码证明了银月麟很像他,他们确实如银月麟所说,是同一类人。
经历过失去亲人的痛楚,深埋于心,用表面的样子,掩盖自己真实的情绪,这一点,容戋目前只发现三个人。
范良,他,银月麟。
“既然如此,月麟兄好自为之,不要做毁掉自己前途之事。”
“云清君的叮嘱,月麟铭记在心。”
容戋起身,银月麟看了眼银雪霜,道:“妹妹,你去送送容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