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造化吧。
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他,从不后悔。
心疼,真的疼,仿佛窒住了一般,一口气梗在胸口,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容戋在这里站了很久,秋天的风很冷,不知不觉容戋的手已经变得冰凉,体温也不正常开始。
陶然笑着掀开帘子,淡淡的道:“几位,审问人在下很擅长,让在下来?”
邱芊芊像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事情似的,背过身去,装模作样在配药。
曲珂看了花修月一眼,花修月淡淡的点点头:“那就麻烦陶侍卫了,时间有限,有劳了。”
“荣幸之至。”
陶然拱了拱手,将地上的青年带走,不过一刻钟,陶然便回来了,衣服稍微有些凌乱,但是步伐稳健,不见身后有人。
“他是当年左侍郎的亲生儿子,阴家案发的时候他六岁,那时候左侍郎离奇惨死,她的母亲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危险,连夜将他送走。
半路有人将他劫走,一张血淋淋的面皮丢到了他面前,那是左大人的脸皮,那个人当着他的面炮制面皮,然后戴在了他的脸上。”
曲珂:“真恶心!”
花修月:“后来呢?”
“那人将他丢在这里将近十多年,他经历过如此刺激,神智已经有些不清,再加上六岁的孩子并没有学多少文化,在狼窝里成天担惊受怕,导致智力退化,依旧记得当年家里发生的一切,就是言语有些疯癫。”
曲珂皱眉:“陶大哥,我跟修月半天都没有问出什么,为何你知道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