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有的只是福晋,势力如此单薄,爷为什么要起和太子相争的心思?嫌自己日子过的太舒服吗?”
“你替太子喊冤,那爷也想喊冤。爷做错了什么要受到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难,爷主动出手害人了吗?爷欺压百姓了吗?爷卖官鬻爵了吗?爷参与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糟污事了吗?”
“爷自幼接受皇阿玛的教导,并且严格按照他的教导去做事,就因为爷将皇阿玛的教导付诸实践,而你们没能付诸实践,所以就是爷虚伪?所以就是爷伪善?”
“你这是什么逻辑和道理?”
“爷到底有什么错你们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害爷?就因为爷有一个好福晋?就因为爷洁身自好身上没什么污点?”
说道此处,一直脸色平静的胤禛突然笑了起来,笑容里满是自嘲。
他视线转而看向了康熙,和康熙看不出什么情绪的视线对视,他不躲不闪,扬声道,“皇阿玛,儿子可以很明确的说,儿子虽是皇子,但一直记着身份,也对自身的情势看的很清楚,儿子对皇位并没有起觊觎之心,也没有和太子相争之心。”
“是,儿子每每在政务上和您有分歧时,儿子都会想如果让儿子全权处理,那儿子定然如何如何,但这种幻想,是建立在对自身的清晰认知下,儿子始终谨记着自己的身份。”
“儿子当年就说过,儿子此生的愿望是做一贤王。当年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但现在既然儿子这所谓的浩大声势让人不舒服了,那儿子退,皇阿玛,您不用为难,儿子退,儿子辞官,儿子从现在开始就养老。”
“若还是有人不放心,那您尽管将儿子发配,大清疆域辽阔,总能给儿子找出一片容身之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