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了口气,将本子拽了出来,看着这东西半晌,才打开来,扫了一下其中的内容。
里面的话,写的倒是零零碎碎的,几乎不成完整的文章,更像是因为心情记载下来每一天的琐事而已。
可若真的就是这般简单的事情,又怎么会一直留存至今,竟然还能够找出这样难找出来的地方藏匿起来,可见这东西本身应该是含有什么。
“你之前,是不是就已经知道这东西了?”晏青辞注视着对方,眼睛一眨不眨。
宇文夔双手环胸,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通常他在表现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时候,基本上可以断定,是知道的了,只不过,他就是不打算开口罢了。
“你要是真的就不打算告诉我,那你最开始为什么要非得要引诱我来到这个地方呢?前后的行为,根本就不能够自圆其说。”
晏青辞几乎是可以断定,只不过,眼前人究竟是想做什么,她还是有些没把握。
“我不是个裁判么,自然也没有干预你的游戏的权力,我只站在一边看到最后的结果就好。”宇文夔淡淡道:“更何况,这从前的旧事,与我无关,自然也不想插手进入这一团浑水。”
他这话其实说的没错,宇文夔原本就不该是与她有什么关联的人,若是今日里带她来此,发现这个手札,已经算是真的够意思了,她也不该去勉强别人告诉自己什么真相。
“我知道了,我自己会去找出来这背后的事情的。”
晏青辞起身,将手札揣在了袖子中,这才站在这个房间走了一圈,这所有的壁画,几乎都是关于神迹之类的故事。
但是每一个故事之间,似乎也没有什么必要的牵连,这才是最奇怪的,既然没有牵连,就不该将这些放在一起,那既然都子啊一个房间,还都是同一个陷阱,就该有关联。
她扫了好几圈,这才逐渐琢磨出来这些画作的名字,虽然是她在现代世界不知道的画,应该是这原作之中虚构的。
“这些画作,你都认识么?”
说着,晏青辞甚至是上前找出来一副画作的落笔,道:“这个上面写的,《洪泽山水图》是一幅一直都存在的画?”
如果是真的存在的,那到时候就算是出去了,也能够找到师傅将这些都画出来。
“是。”宇文夔好心情地回答了她,然后就盘腿在地上坐下了,一边打量着她,有些奇怪道:“你不是才高八斗么?当初的才气,就算是整个京城也都是有所耳闻,这样的,连我这样武将出身都知道的画作,难道你竟不知?”
晏青辞被他这么噎了一句,其实她原本也就是用宇文夔的认知,来确定这东西究竟是否存在的罢了,但是被他这么一说,的确还是有些叫人不爽。
“不过是有些记忆偏差罢了,我对绘画这方面,并不是有多大的研究。”
说着,晏青辞这才将所有的画作的名字,都暗暗给记了下来,等到回去的时候,就叫自己的下属可以找人来给她做一个跟这里的同款房间。
旋即,这才注意到自己身边的这个人竟然是盘腿坐在此地的,着实是有些疑惑的很,看起来他的样子,就像是现在就出不去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