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绕是任璟脾气这么好的人都听不下去。
他往前站了一步,长臂一伸将时染护在身后,面色沉沉的看着她。
“我看你不仅是胡搅蛮缠,还想吃桃子。”
“还干妈,就你?也配?”
陈姨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哼声道:“关你什么事,我们是找她,又不是找你。”
“嘿你这人……”
任璟气得不行,正要跟她理论时,身后,时染伸手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角,他便乖乖噤了声,黑着脸往旁边站了开。
时染慢慢往前踱着步,微眯着眼,来回将这两人看了一遍。
少女的身姿气质过人,尤其那清冷的眼神,带着股蔑视众生的狂傲,让人忍不住心生畏惧。
如果说以前的她在陈姨面前是收敛的,那现在的,应该就是真正的她了。
时染钻研心理学多年,从一个人的神态动作也多半猜的出他们的来意。
这也正是说明,她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陈海以前在她的印象里,一直都是嚣张跋扈,不进思取的样子。
拿着从她那里黑来的那点钱,活的像个暴发户。
现在却是畏首畏尾的躲在陈姨的后侧方,低着头,不敢看人,也不敢说话,双颊凹陷,脸色低沉萎靡的不成样子。
看着像是活着,其实早就死了。
呵,终究是被她养成了一个废人。
陈姨讪笑了下,老习惯的把手放在衣服上搓了搓。
一般她有这个动作,就是有求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