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拉下水的时北墨眉头用力皱着,脸上写满了烦躁,忍住跟他哥打架的冲动。
花了两秒管理表情,他才倏然嗤笑出声,却依旧是盯着时北铭,不去看她。
“是啊,要走赶紧走,少了你个臭丫头我可开心着呢!我明儿就出去放个鞭炮庆祝庆祝,哥,明天我们一起出去嗨皮啊?”
时北铭抽了抽嘴角,皮笑肉不笑,“好啊,我听说最近新开了一个会所……”
这两人还聊起来了。
就他们聊的热火朝天的这段时间里,时染默默的拖着小行李箱独自推门出去。
大门关闭时传来咔哒一声响,两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的笑容也消失殆尽。
仿佛失去了灵魂。
开心?
这踏马就是两个行尸走肉!
安云清看着这两儿子,摇了摇头,心里大抵想的是没救了。
消沉了一会,时北铭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个人喃喃自语。
“外面说不定还要下雪呢,她带伞没有啊。”
时北墨眼神放空,手里剥着花生,把花生米扔掉,壳往嘴里塞,嚼了两下发现不对劲,又抽了几张纸疯狂呸呸呸。
呸完了还不够,还要跑洗手间去漱口。
三个大汉乖乖坐成一排,默契的心想:这就是傲娇吗?怕了怕了。
安云清早就看清这两个儿子的真面目了,毫不留情的翻了个白眼。
“死要面子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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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星爵集团总部的路上。
江易寒从接到祁昭开始就把皮给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