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祁昭的解释她也不是完全相信,单纯只是为了护他才那么替他说话。
毕竟这两种东西区别太大,怎么可能会搞混。
祁昭目光落在她脸上,又转向她手里的东西,抬手,轻轻抽走,邪肆一笑。
和刚才在家长面前温润如玉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祁昭捏着那盒子,微微向前俯身,时染就被迫往后弯腰,大眼睛眨呀眨,看的男人口干舌燥。
他伸手搂住她的腰身,清冽又带着男性荷尔蒙的淡淡味道萦绕在鼻尖,让人情不自禁的脸红心跳。
祁昭轻启薄唇,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时染就彻底炸了。
“不管是真买错还是假买错,反正以后总是能用得上。”
他离得太近了,时染耳根一阵发软,以那里为起点,酥酥麻麻的感觉犹如电流一般漫过了全身。
她双手抵在他胸膛,对于祁昭来说跟挠痒痒没什么分别,手臂一用力,就将人带了起来。
时染耳尖红红的,对于他的流氓语录,她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不自在的和他保持了点距离,小丫头逃也似的跑了。
“我今天还有事!先出去了!”
祁昭哪里能放过她,大长腿一迈就追了上去,抢先拉开了大门。
“去科大吗?我送你。”
刚才的话题仿佛很自然的被他翻了篇,时染穿好鞋子,一双大眼微微躲开,心中余温未散。
“不用了,我打车过去也挺快的。”
时染说完就想从他身侧挤出去,步子才挪到一半,面前就唰的出现一条手臂横在她眼前。
“染染。”
小奶狗眼里露出了可怜神色,“我刚才就是逗你玩的,你不会因为这个就躲着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