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上来的?”
时染不太敢相信,上去抓着他的袖子,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颇有一种遇见了稀有物种想要拿来研究的架势。
祁昭就任由她摆弄着。
夜色下,他高高的个子将她整个人笼罩住。
被他踹开的玻璃洞口呼呼往里面灌着冷风,叫嚣着发出最后的抗议。
祁昭带着鸭舌帽,看不清面容,整个人给旁人的感觉划分十分清晰。
像是一个无形的屏障,他后背朝外的方向尽是神秘与疏冷,将自己所有的柔软,倾数面向时染。
哪怕本质依旧带刺,他就把尖锐的部分全部包裹起来,不伤她一分一毫。
把自己定位成一只小奶狗这件事,他似乎渐渐习以为常,演起戏来堪称是出神入化,有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差点相信了。
虽然违背本性有的时候很难受,但就是因为能一次又一次的尝到甜头,他才会这么继续下去。
唇角噙着一抹温脉的笑,祁昭眸底酝酿着无尽的宠溺,抓住了她乱动的小手。
“用手和脚爬上来的。”
他笑着说。
“楼下太多人了,走大门行不通,只有这个方法能最快见到你。”
时染是万万没料到他这也能说出情话。
好在她已经身经百战,脸皮够厚了。
自然的跳过这个话题,她问。
“有人看见你了吗?”
她担心明天就会看到新闻。
像是#祁院士半夜爬楼形同蜘蛛侠#这种。
“不知道,应该没有吧。”
祁昭老实回答。
“我就看到好多人,立马就掉头了。”
“……嗯,算了,不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