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恐高,为什么人和人之间的差别就这么大呢?!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丫头跟祁昭就是一个德行!
都是那么的随性肆意,认准了就一定要做到,对自己实在狠心,一度能狠心到泯灭自己的本性。
越是不可能的,她越是要做,叛逆的很。
照时北墨的意思,简单来概括,这就是个牛脾气!
……等会儿……
他好像发现了盲点!
这一开始不是祁昭吃醋要带人跑吗?
怎么现在人祁昭都算了,她自己倒还跟跳伞杠上了?!
“祁昭!你自己招惹的祖宗,你自己想办法搞定!”
时北墨双手叉腰,眉眼冷躁,一个人焦急到心发慌。
他自己也恐高的,知道那是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既然知道,那他就更不会允许时染这么任性。
别忘了,他现在可是她的监护人呢!
顾瑶同志向他投去了同情的眼神。
想跟老大斗,他真的就是自己找罪受。
要是真那么好劝,顾修远早就上了,哪里还用得着他啊。
时北墨说话的时候,祁昭还在垂眸看着正在低头哼哧哼哧研究最后一道绳子怎么系的时染,眼神尤其专注。
等时北墨话音落,他却是没什么反应,眼神始终不离时染。
众目睽睽之下,他才缓缓伸出手,不是阻止,而是帮她把搞不定的地方弄好。
这尼玛神操作,把时北墨都看傻了。
他瞠目结舌,从未有过哪一刻觉得这两个人有这么的般配。
般配的如此清新脱俗。
明明起因已经发生了本质的改变,两人的结论目的竟然还能不谋而合。
这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时北墨颓废的耸搭着肩膀,有气无力。
算了,爷累了,爱咋地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