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当场裂开!
她现在只想死一死。
后背贴在时北墨身上的那块,隔着厚厚的大衣她都感觉烫人。
顾瑶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脸现在有多红,哪里还能受更多的刺激。
冬天穿太厚了,她撑着扶手试图自己爬起来。
刚起身到一半,好不容易跟时北墨紧挨的地方分开了,谁知道她手一滑,又重重倒了回去!
她脑子一懵,紧接着就感受到肩头被人牢牢握住,然后就是一只温热的大手,不由分说的附上了她的额头!
从这一瞬间开始,顾瑶就感觉自己大概真是发烧了。
脑子一团浆糊,没有实感,像个热气球一样,当场升天。
“怎么样?烫手吗?”
“emm......额头还好,我觉得她主要是脸烫,为什么啊,好神奇。”
“不能吧,发烧都是额头比较烫的,是不是你手感出问题了,我来。”
然后又换了一只手。
两个人围着她的脸颊和额头来回摸,差点就为发烧为什么非得额头烫这个问题开展学术研究。
台上时染已经致辞完毕,台下掌声犹如擂鼓,一下子就把顾修远的智商给拉了回来。
沙雕有的时候真的会传染的!
看看顾瑶现在躺在时北墨怀里眼睛发晕两颊发红的状态,哪里是什么发烧!
也就这傻子能这么认真的相信她是发烧了。
这么久了,还看不出来吗?!
虽然有点慢,但他一个外人都看出来了!他能啥也不知道?
也真是直成一根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