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忧思,她也落下了心病。
也许是生活拮据,看到逐渐做大的苏氏集团,她也开始劝自己要不试试吧,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强迫自己和苏老在一起之后,她的精神再次被压垮。
苏老之前在她面前说的只爱她一人,终身不娶就为了等她回头看他一眼,都是狗屁!
是,他的确是没结婚,但是却又一堆的女人,还有一堆的小孩,一开门,就嗷嗷的跑过来叫他爸爸。
经常会因为一点小事易怒易躁,症状很明显,
在仅仅挖到时梦和老太太这两个冰山一角时,她表现出来的恨意,是滔天的。
这件事理性来讲,她应该留好证据,隐忍一手,
跟个护犊子的老母亲一样,动作尤其可爱搞笑。
时染低着头,拿头发遮挡脸侧,与此同时又踮起脚尖,一把勾住了祁昭的脖子,把他往下拉,愣是用自己的头挡住了别人看他的视线。
祁昭被迫弯着腰,低着头,光是鸭舌帽就已经把眼睛那部分全部挡住了,再加上时染这么一个刁钻的角度,别人想看他的脸是真的难。
“好像被认出来了。”
时染压低了音量,语气微微焦灼。
祁昭薄唇紧抿,虽然有点难受,但依旧毫无怨言的配合着她维持这个姿势。
口罩下,他唇角戏谑上扬,语气却和她一模一样,甚至比她还要慌张。
“啊,那怎么办?”
因为他一句话,就突然激发了时染的保护欲。
带他来的人是她,大摇大摆说戴个口罩帽子就够了的也是她,现在出了问题,她就得负责到底。
“走吧。”
她松开了祁昭的脖子,跟顾瑶使了个眼色,随后以顾瑶为首,时北墨殿后,四人一起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路人见他们要走,赶紧就追了上来,时染本来以为他们会问你是不是xx啊?
结果,人一张嘴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