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话,就跟“我还没看到你滚下台取代你呢,怎么能走”有异曲同工之妙。
旁边人大气不敢喘,偏偏隔壁音乐声越来越大,吵的他们心脏都跳的发慌。
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一个得理不饶人,一个有错不肯认。
说到底,好像就是从刚刚会长说让李稷川再回总部的时候开始,火药味剧增。
听说副会长的爷爷就是F国的人啊,好像还跟皇室有点关系,是个显赫的贵族,一家人都在那边定居,只有他一个人留在国内。
他回总部,跟回家有什么区别?
这么好的条件,换了仍何一个人都会选择在F国发展,李稷川却偏偏逆道而行。
沉默了会,祁昭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笑笑,说着他们不太明白的话。
“你想当会长?可以啊,会长都是要为期三年待在总部的。”
他当年就是,整整待了三年。
这话直接把李稷川堵住。
论逻辑吵架,还没谁能吵的过祁昭。
“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想辅助你到任期结束。”
李稷川认怂也认得够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图这一时的痛快。
好像隔壁的门被打开了,隔音效果消失,声音越来越大,有点过分。
确实,这里不适合办公。
祁昭眼神往四周淡淡扫过,说,“把刚才说的那些问题点重新整理一遍,弄完之后随你们便。”
虽然有点难受,但依旧毫无怨言的配合着她维持这个姿势。
口罩下,他唇角戏谑上扬,语气却和她一模一样,甚至比她还要慌张。
“啊,那怎么办?”
因为他一句话,就突然激发了时染的保护欲。
带他来的人是她,大摇大摆说戴个口罩帽子就够了的也是她,现在出了问题,她就得负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