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的牙齿和爪子很是锋利,但是身体却是异常的柔软,用手帕将其拿起来,却发现自己并不能将其拿起来,只能是挑着尾巴一点一点挪动它,像是三不沾的身体,却异常柔软,如同水一般,老鼠身体柔软,体内的骨头全部没有,捏不出一点肌肉线条,只是皮肤上包着一点水。
那双红色的眼睛看着人,他并没有死,只是晕了过去而已,老鼠的尖牙利齿在呲呲呲的叫着,爪子一点一点的变锋利,一名护士首先注意到了老鼠的变化,但她最要紧的还是刚才听到的响动是否出之于这间病房,而如今来看,显然已经实锤了。
相较于大老鼠,还是医院的财产更令人捉紧一点,但首先要的还是拿起门边上的扫把往前大步迈出去,使劲打在老鼠的头部,它的头扁下去了,显然护士呆住了,她并不了解自己的到底有多大,这一点操作实属有些超出她的范畴,特别是在老鼠在被打扁头颅的情况下还能伸出自己的爪子向自己爬过来,她被吓到,脑子空白,如龙将她抱起放在沙发上,并拿出自己的警员证件让其安心,接下来,那就是这只杀不死的老鼠的事情了。
老鼠看起来无脑,但观其被挖成洞的水泥,便可知道它的力气不可小觑,谭志想了一个损招,将自己的打火机里面的棉花全都拿出来,刚刚加满煤油的棉花散出难闻的气味,昨天补给的煤油一点点挤在它身上,最后是用砂轮轻轻一打火石,老鼠整一个身体着起火焰。
坐在外面的安仁关掉了游戏,时不时又拿了出来,看了看时间,动作像是在等人,他好像有些内急了,现在出去吗?不可大意,这人很是阴险,但替身正在经受着火焰的灼烧,万一将其皮烧破了,替身就会流出来,我再忍住等安仁离开这里为好,免得被察觉出异样。
男人说这话,他一副普通人模样,放在一堆人中间可以完全忽略的一种存在,他装作在等人,装作一副很担心的样子,一只老鼠被摧残,看起来并没有这么紧张,因为有一只竹节虫正以没有人知晓的一种形态附着于一颗观赏树上,它的眼睛看到了安仁,每一个动作都了如指掌。
“你很谨慎,真的,能让我这样夸赞的人可不是很多。”男人很是自信的小声说话,他脸上一些病态的笑容止不住,看起来有些诡异,且他也知到自己的笑容并不好看,他带着口罩,眼神上一些小动作但也并没有逃过群众雪亮的眼睛,本能的,一些人有点像远离散发诡异气息的这个怪人。
安仁其实说的是去厕所,但其实内心上却有着自己的目标,正好,在厕所待了不到五秒钟的时间,通过门缝看到了,一些并没有拿着手机玩的人本能的抗拒这个人,要说为什么关注这样一个人,其实就是因为他就像自己一样,在这呆的时间太久。
真是太久了,好不容易用小脑瓜记住来来往往人的面孔,就只有他和剩余的三个人,那三个人有些匆忙的接着电话,要么就是玩着手机,自己试探过他们,男人并不知道,这是为了测试他们的专心力,而显然,被测试的人,只有他注意到了,要规避自己,剩余的几人注意力全部都不在自己的身上。
这让安仁断定,且只能断定,这人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要是不然,那么只能怪他眼瞎,知识只是到到这里就已经终结,承认人外有人这对于安仁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事,相反他会学习融会贯通,就比如刚才,他走到了电闸面前,看其标签拉动了大厅里的电灯控制电闸。
灯灭了,医院今晚的维修员要加班了,也就是一秒钟的时间,来不及给人反应,两人对视,而就在对视的一瞬间,就在灯源重新亮起的那一时刻,老鼠想要跑,猫很容易将其玩弄于故障之中。
人被打晕,这些吃瓜群众哪有见过这么残暴的现场,还是一连两次,这一次的熄灯时间将警察叔叔也惊到了,如龙收到警员的消息立马冲出来,一出来就看见安仁在抓着男人的头发打,一拳比一拳狠,鼻子和嘴巴都流血了,安仁在犹豫,自己不能杀人,否则这人已经死了,如龙来到,先是想要将安仁踢飞,但一个翻滚躲掉,谭志再出来解释,男人在笑,一直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