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而来的火人已经完全看不清他的脸了,只剩下一个人的轮廓,四周没有人的情况下,安仁使用了康斯坦丁,纵然,康斯坦丁燃烧不需要氧气,但不代表就不能够消耗氧气了,依旧是清脆的弹跳声音,康斯坦丁被摆在面前,有点怜悯的看了火人一眼,砂轮滑动,咔嚓一声,本该是一点点的火星却造就了一场笼罩了直径五米的巨大火球。
安仁只是在里面往外面跑,没有一丝火苗能够烧着他,而火烧着的速度十分快,同时熄灭的速度也不枉扩散,仅仅是三秒钟的时间,基本上是将内部的氧气完全消耗干净,如同用清洁剂清理刚刚沾染上去的油烟污渍,没有火焰加持的人出现了,这时候才有观察这人的细节。
他有些走的步履阑珊,捏住了自己的喉咙,像是要呼喊着什么,胸口和腹部的起伏十分大,脸上有黑色的物质,在他双手的使劲抓刮之下露出了他是白人的真相,衣服是一件专门定制的西装,西装腰间的腰带上面缠着条火红色的腰带,在缝线中流出黄红色的西装中显得格外有情调,但也仅仅如此了。
安仁用手量了他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八左右,肌肉在他吸收不到氧气的时候鼓起来,看样子能够将西装撑破。但现在氧气正在不断运输而来,他逐渐地,贪婪地吸收着氧气对身体地滋润,而隔壁地马也已经没有了那种要死不活地样子,它的后退已经好了很多,而且身上不再有冒着火焰的马凯,只有一副十分普通的马鞍而已,它吹着鼻息,跑着往那人的方向去,又拱了拱,发现并没有收到什么伤害后,便用怒视的方式跑向安仁,却被那人给叫住。
而也因为那一声回来,安仁将刚才收好的匕首稍稍放下,这是?按理来说,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种“点到为止”的关系,更应该是那种你死我活的不共戴天的关系,除非……
那人重新上了马,眼睛看着安仁,倒是直接拨打了一个电话,但很不幸的,电话被匕首给一刀撮坏了,有过经验的他们选择了回避,想要逃跑,但由于安仁一句话给停了下来。
“你们是不是俄军?”安仁一句猜测,他们用谔然的眼神看着他,整件事已经被推理的七七八八的,安仁便大声说道:“这个阵法。”他拿起了那六个方块,每一个方块都对应着一个数字。
“是你们布置的吧,你们是官方的人,以为我是在破坏红场的和平,而为什么只有你来阻止我,想必你也许是这个阵法制造者,又或者是制造者派来看护的人,你将我引到进里世界,又想让我失去战斗能力,当然了,死人也算是失去战斗能力。”
那人坐在马上,依旧是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只是用眼睛看着这个亚洲人,看其面容轮廓和特征,应该是中国人,牙齿上不像是日本,也没有韩国那种自带的妆容和气质。
“而至于为什么要设立这个阵法,想必是因为维利这个联合国和平大使吧,以他的名义,让这个阵法的设立就成为了可能,也不会有难以想象的难度来制造一个庞大的,可以转移的阵法,这在我的一生中难以遇到这种可以说是温柔的阵法,只是将人随意的传送,没有那种杀招,有时候,活人比死人有用。”安仁最后一句话明显触动了那人一下。
也许学过逼供的人,这句话并不陌生,显然,他也做过这种看起来违背了人性的“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