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它,所以你依旧打算出海!”女仆说道,她有些不自在,以她的眼光看不懂这个敢于在现实世界里面寻死的人,她也许会为他再哭泣一阵子,但只要被波塞冬吃了,那么他的存在便不再与世人所知。女仆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她缄默不语,接下来是安仁和老板之间的谈话。
“你这酒浓烈。”从这句话开始聊起,安仁接过了老板手上的雪茄,很自然用康斯坦丁给点燃了,老板看在眼里说道“:一股子的煤油味道,这我是吞不下口的。”
“康斯坦丁所用的原料并不是煤油,而是灵魂,亡灵的灵魂,恶人的灵魂。”安仁说完,吞下一口后转悠两圈便吐了出来,大概这支雪茄在盒子里面保养了很长一段时间,味道全部迸发出来,可总归是有些老了,但味道是不错。心中想着,又嘬上几口。
“我曾经服役过某个特种部队,对战斗厌倦了,倒不如你,为了一些事情,你的口吻告诉我这件事还有不少的退路,可你没有选择退路,在我的长官面前,他会说你是一个十足十的傻瓜。”两人似乎有些聊嗨了,开始胡乱说一些之前的战斗技巧一类,没有突破到所有者的领域,这是任何人只要认真的训练过便会懂得的技巧。但是对于运用他们还需要一点点经验和教训。
“抱歉,我……不能告诉你一个字母,因为,因为我想要活下去。”说着,眼神不断扫到老板的身上,又有所隐瞒,她还是害怕安仁会将气撒到老板的身上并用某种愧疚将眼神瞥见地板,矛盾之中,希冀着这个沉闷的空间尽快将其踢出去。
老板倒是没有什么所隐瞒的,他将手搭在她的头上说道:“你干的没有错,应当要为你的性命负责。”老板说完,安仁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问道:“你的印象中,这里有没有一个是可以控制一类鲑鱼的所有者,鲑鱼的身上有着白色的背,红色的腹。”
“我曾经钓过这种鱼,大概是某种新品种,在空中正想要甩过来的时候鱼线被它咬断了,牙齿……十分的锋利,就像是专门磨过的刀,而那一天,我在冰面下发现了一个死人。”
“死人?”安仁抓住这个点往下问道。
“对的,我当时报了警将其捞了出来,去到警局做笔录的时候警察告诉我这个老人已经走失了五天了,平时吃的少睡得也少,并断定他是自杀的,而尸体上已经是多了许多的鱼类的咬痕,据他们的解释是冬天鱼类没有足够的食物过冬,就像是有人冻钓的原理。”
“但是那一天的晚上我从警局回到家的时候,那是凌晨的一点钟,因为死人的缘故我睡眠并不算好,这令我想到了许多,于是我打算往厨房里面弄一杯烈酒助眠,可是就在窗外的夜色之中,我依稀感觉到了一点动作,好像是小偷,我便拿起了猎枪躲在了沙发后面,一直到早晨太阳起来,没有丢失任何的东西,但我屋子外的脚步倒是不少,在那天往后五天我到处去寻找,可是那几天经常下冷雨,基本上很多的线索都消失不见,往后一个月我都在紧张中,而后布置了一些令我自己安心的陷阱之后才恢复正常的生活节奏。”
听着老板描述的故事,安仁摸了摸头颅,他已经从里面听出来一个大概,并慎重将背在身上的红鼻子的日记拿出来,他并没有还给红鼻子让他解读,而是先递给了女仆,问道:“你对这本日记有印象吗?”
“……你有听过别人的预言吗?”很奇怪的一句话,安仁当作是她接下来要说话的铺垫,便屏住呼吸听她接下来的话,但没有想到,她问的就是这一句话,安仁想了想,说道:“有,在一次组织在中国内的一个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