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往下看去,一点一滴的血从头顶滴落下来,好似已经没有了其余的动作死尸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手被夹住了,腿和腿蜷缩在一起,盘龙镯正想要用火焰融化掉压在自己身上的石头,可却如何也烧不了。
“只要这样下去的话,不说那个追杀我的女人,就连谭志也会死在这里是吧?但我要自杀的话应该还能够回到最初,可谭志就能够回到最初吗?是否,自杀也意味着结束呢?就这样死去,然后让你们觉得开心,我的痛苦,被你们建立在愉悦之上。”
“是我杀死了你们,全数在这栋楼里面的你们,但是啊,反悔已经完全没有用处了,你们只是我愧疚潜意识里面的倒影,真正的你们相比已经死去,哪怕作为嗔怒……京城不可能会有嗔怒存在的。”
“那段记忆铸了一段铁墙,回想起来是一个医生催眠我的,让我将这件事深深埋在心底里面,就如是我也不能够窥探,说起来,还是要感谢你才对,使得我真正的能够直视我的内心。你要来了吗?确保能够终结我的性命?”
“我能将记忆给烧除,所以无论如何你都不可能会杀死我,但我也出不去。而谭志是如何出来的,我似乎已经明白了,只是现在,啊!!!!!!!!!!!!!”清雅脸色苍白,她那只被夹在石板上的手使尽了力气,轰地一声石块从无法看到地上方跌下来砸到顶棚地石板。石板碎开一点,手被压得更深了。
而又传来几阵声音,金属疲劳将一块石板压断一小截,可以伸展出来地脚对准了已经裂开缝隙透露出灯光进来地石板抵住往上推开一些,最终推开地时候汗水已经将整个背部弄湿,在有了一些活动空间之后好容易将手给抽出来,但手上已经被划拉一个口子,口子中正不断流着血。
清雅地脸色有其中的一个因素所在,她看着往下的楼道已经完全断裂了,只好往上走去,走到二楼的阳台血水凝结的黑色的块已经是消失不见了,清雅看着雪地和二楼的高度,相信自己就不跳下去也能够活下去,但活下去根本就不是现在应该要做的事情。
清雅还是选择了往上走去找到谭志,而二楼的一户人家清雅很记得有一个医疗箱。将其找出来往血淋淋的伤口上撒上消毒水,口中咬着从浴室里面找到的毛巾,那股人的气味一直分散清雅的注意力,模糊的意识中将云南白药撒在上面止血之后往其缠上纱布算是止住了血液的流出,但她很清楚的是他现在做的也仅仅是暂时性地,半个小时之后她再得不到救治就会失学过多而死。
看了看依旧在通话中的手机,一边对其说话一边往上爬着找房子里面的人。
“喂,谭志,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吗?我在找你啊,我没有放弃,这里被小时候的我给炸毁了,不知道你当时在你的空间里面有没有遇到小时候的你,我才发现小时候的我这么可爱但惹人烦,回想起来还是太作的缘故吧。”清雅已经没有力气再踢开房门了,便奢侈的用龙息将门上的锁给熔断的方式开锁。
里面的浓烟一直存在,清雅好似已经忘了如何抬起腰来,她即便是遇到了没有烟的地方也要弯着腰过去,将那一户户人家的尸首给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