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黄的野草在医院的墙角下顽强的想要蔓延出来,但却被不可名状的力量直接杀死。穿着病号服的刘凯拄着上面挂着点滴的杆子往医院的后花园走去。医院的后花园本来已经没有了花草树木,只留下黄色的棕色的黑色的死亡的气息。
走过一路以来,每每一道呼吸都伴随着喉咙中吐出来的一股颤音,好似这花草树木是他杀死的。他想到了昨晚上的那个女人。女人拿着的花,她的尸体被用图像通过微信传送过来,很恶心的场面——开膛破肚之下没有一处尸体是完整的,正如她脸上本来没有的花忽然浮现出来就是残缺的一般。
看多了的眼睛开始逐渐的不适应,他走在黄色的灰败的世界上,那边有建筑的人将绿色的面板和花布都拿来用了;听说外面的这种东西已经脱销,医院能够买来更倾向于他是医院,大意凌然的可以是为了病人们的身体健康着想。可是刘凯看着有些发昏的头晕迹象,他用手扶住那面前的一棵树木,一眼看去是生长了十年以上,这是直觉。
眼泪莫名其妙的流下来的时候仿佛看到了树的一生,回过头来和服女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惊恐的,不安的,恐惧至极的自己开始大喊大叫,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被带回去了医院里面。
“去他的,玛德,玛德,玛德,玛德!”刘凯在病床上大骂着,和服女人仿佛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李承就坐在他的面前看着他发疯,以至于动用了警方的力量才没有让他住进精神科。
“你说你看到了和服女人,她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我感受不到,感受不到一点质量。”李承说道,刘凯沉默了。
“任何的物都有自己的质量,即便是灵魂,嗔怒。。。。。。他们的质量也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但是你所说的和服女人,刘凯,我很怀疑是不是她的给你的某种心理暗示的结果?”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愿意去接受治疗,可全市的花草树木一夜之间全部死亡,而我一摸到死去的树木脑海中便会多出一些东西。。。。。。”
“多出什么东西?”李承试图引导他的思维。
“痛苦,我从中提取了痛苦的含义,那是非正常死亡,忽的完全抵抗不了被杀死的,失去了最基本的生存的痛苦。”刘凯张开嘴想要描述,一连说了很多的话,但终究还是找不到他想要的那个词语。
“你说,这是我们的错吗?杀了和服女人,整一座城市的花草树木在一夜之间全部死亡,很多人认为那是因为昨晚的突发的雾气导致的,看看医院下面的排队的恐慌的人群吧。”
“有这个可能,但是不排除并非雾气所导致的可能性,因为在真空包装的所有种子和蔬菜也出现了枯死的状况,我更加倾向的是我们触发了某种机制,某种让全城花草树木死亡的机制?”
“机制?这算是什么,为什么一个和服女人死了全城的花草树木都要给陪葬?!”刘凯狰狞的说道,但好似想到了什么,恐慌将其吊在嗓子眼的心跳提上一点,使其缺氧差一点缺氧晕厥过去。
“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而且有个不算好消息的好消息,那就是从外市运输过来的植物全部成活了,长势喜人。额,看起来有种鸠占鹊巢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