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听到了!”
刁勇敷衍地应了两声,便想带着刁立人离开现场。
就在这个时候,李镜带着一帮人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将这群人团团围住。
“我让你们帮我抓人,怎么还放了人呢?”
那些官兵没想到李镜会突然出现,一时间吓得六神无主,连辩驳都不敢辩驳,就将手中的珠宝丢在地上,跪下向李镜求饶,“李师爷,我们知错了,求求你放我们一马。”
李镜冷漠地扫了他们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已经面如死灰的刁立人父子俩,冷笑道:“二位在淮县有那么大的家业,怎么说走就走,连家财都不要了?”
听见他明知故问的话语,刁勇冷哼一声,下意识地护在了刁立人的面前,“李师爷,你以前也没少拿过我好处,今日落井下石,不怕我回头在屈大人面前告你一状吗?”
见他这个时候还敢威胁自己,李镜轻笑一声,目光越过刁勇,直勾勾地望向他身后的刁立人,讥讽道:“堂堂淮县首富,什么时候变得只敢躲在儿子后面说话了?”
眼看李镜无视了自己,刁勇被气得不轻,正想撸起袖子打人,却被刁立人一把抓住,然后他缓缓从刁勇身后走了出来。
“李师爷,得饶人处且饶人,今日我们刁家落难,你转投明主我无话可说,但你又何必咄咄逼人,非要踩我一脚才高兴呢?”
听见对方倒打一耙,李镜冷笑起来,直言道:“难道你刁立人踩过的人还会少吗?如今我这么做,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刁勇勃然大怒,“李镜,你侮辱我可以,但我不准你侮辱我爹。上一次在兵器铺我输给了你,今天你敢不敢再跟我一较高下?”
见他跳出来自取其辱,李镜的脸上写满无奈,原本他看在蒲大娘的份上,不想过多地为难这个笨小子。
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维护刁立人那个畜生,这让他再也无法忍耐。
或许,只有拳头才能让这小子明白,这个世界远比他想象中要复杂多了。
这样想着,李镜朝刁勇勾了勾手,漠然道:“行啊,这次我不用兵器,照样能将你打得满地找牙。”
听到这个,刁勇立刻撸起袖子,气势汹汹地朝李镜冲了过去。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的手都没来得及碰到李镜的身子,就被李镜一拳打飞在地。
众人甚至都没看清楚李镜是怎么打中他的,他就已经抱着肚子趴在了地上。
见此状况,那些做了叛徒的官兵们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生怕李镜的拳头下一秒就落在他们身上。
眼见自己儿子被打,刁立人不仅没有上前搀扶,还低嗤一声,鄙夷道:“臭小子,真给老子丢脸。”
看见这个老畜生无情无义的样子,李镜脸色一沉,下一拳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你儿子至少还知道心疼你这个爹,不算完全没有人性,不像你,死到临头了还嫌弃自己的儿子,简直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