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最后一个‘醒’字声如洪钟,老人的老伴也是听到了,终于停下了脚步。
而那老人,陈芯蕊也在这一刻都感觉那风铃声,还有鹤唳声突然消失了。
“没声音了?大师,这是破了吗?”老人吃惊问道。
“还没完全破,你们等我一下。”陈庆之说完,直接跑出了屋外。
而就在陈庆之跑出屋外不远处的时候,他看到迎面走来五人,为首的是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眼角入鬓,鹰鼻橘皮,两道垂眉如帚,身穿中山装的中年男子。
陈庆之只是瞥了此人一眼,就匆忙朝对面工地跑去了。
而那中年男子看都没看陈庆之一眼,自顾自的对着身后的梳着中分的青年问道。
“福生,拆迁合同带了吗?”
“带了。”梳着中风的青年点了点头,随即一脸疑惑的看着那中年人问道:“蒋大师,那老头真的会乖乖签字,同意搬走吗?”
蒋大师笑道:“放心吧,风声鹤唳局一摆,那老头和老太会一直受风声和鹤唳的影响,撑不了多久的。”
很快,五人来到了老房子前。
梳着中分的青年用力的敲了敲门,喊道。
“喂,我们来谈收房子的事。”
半响之后。
房门缓缓开启,不过开门的不是老人,而是陈芯蕊。
陈芯蕊看着门口站着的五人时,微微一愣,而那梳着中分的青年看到陈芯蕊也是一愣,显然两人认识。
“陈芯蕊,你怎么在这。”梳着中分的青年惊呼道。
“洪福生,原来是你阿,我还以为哪家房地产公司想收这里呢,原来是宏宇集团。”陈芯蕊嗤笑道:“不过真想不到宏宇集团竟然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先是血盆照镜,现在又是风声鹤唳,就为了一个老人的房子,真是不要脸阿。”
陈芯蕊的话一点也不给对方面子。
其实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陈芯蕊他爸也是做地产生意的,所以对于同行,陈芯蕊偶尔有听他爸提起过,其中听到最多的就是宏宇集团,说这个集团为了利益,无恶不作,强拆,霸地,那是比比皆是。
耳濡目染下,陈芯蕊对这宏宇集团也是没有一丝好感。
洪福生还未说话,就听的蒋大师开口道:“是你破了我的血盆照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