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清正在阻拦着俞链城来救自己吗?
苏希媛说的是真的吗?
为什么,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什么呢?
不可能的,路锦溪的内心变得有些混乱,脑海甚至乱如麻的摇着头。
却见两个医生把她抬了起来放到了白白的手术床上。
心瞬间的变的不自在起来,路锦溪甚至有一种鱼在案板任人鱼肉的感觉。
“不要叫,你是一个囚犯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肾还能有用处你应该感谢我们不是吗?”一个白衣天使般的女人边带着手套边一脸阴笑的看着床上的路锦溪。
“把毛巾拿掉你可要记住不准大喊大叫,我们现在就开始做手术,不过你对麻药的感觉真的还不错呢!”
另一个白衣天使直接将毛巾拿掉,看着气喘吁吁道口喘着粗气的路锦溪她微微一笑,仿佛看惯了人世间的生与死般准备着手术要用的工具。
而此时同样的躺在另一侧的苏希媛转过头看着,紧张到抓狂的路锦溪她微微一笑带着一抹得逞的嘲讽。
空气变得稀薄在拿掉嘴里毛巾的那一刻,路锦溪仿佛重新活过似的大口大口的吸着氧气。
而她试图想要动动腿脚可是浑身像是没有知觉般让她除了大脑能够思考,脑袋能够转动,居然无法调动自己的其他部位。
路锦溪的眼睛被汗水浸湿,甚至感觉辣的眼睛都睁不开,热,为什么她如此热?
为什么她感到浑身都不受控制的麻木着?
“麻药?”对,刚才医生说给她打了药,那是麻药。
路锦溪的泪水顺着眼角不断的在滴落,看着医生们拿着剪刀,拿着镊子,拿着各种工具准备向她靠近,她的心不断的在颤抖。
她想呐喊,她从来没有此时此刻感觉到恐惧的袭击。
他们取掉自己的一个肾,是不是接下来就要把自己扔到河里?
如果她没猜错旁边便是林工河,他们不会要杀人灭口吧?
不,孩子……
可可,你在哪里?
一爵,妈妈想你!
妍妍你就是妈妈的开心果,可是,你们在哪里?
俞链城,你不是说过会全心全意的保护我吗?那抹你现在又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