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落了鞋子,白初又在榻上滚了两圈,这才起身除了外衣,叠好放在了床头边的小柜子上,后一拉被子就将自己给盖了起来。
裹着被子,白初又忍不住在榻上滚了两圈,只觉得好舒服。
真的太累,滚了两圈白初便闭上眼睛准备入睡了。
眼见着那呼吸逐渐趋于平稳,白初却突地从榻上坐了起来,诈尸般的直挺。
不对,沈砚很不对劲。
话多,问她名字,还说以身相许。
明明上一世相遇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
名字是她主动说的,她不跟他说话,他都不跟她说话,以身相许就更不提了,完全就不存在的事。
怎么都不一样了?莫不是他也跟她一样……
一想到这白初只觉得浑身冰凉,整个人恐慌极了,下意识从榻上下了地,鞋子都没穿就朝着外屋冲去。
当手握上门锁,被刮了一下,那刺痛让白初瞬间镇定了下来。
不对,她不能去,不管是不是她都不能去,而她不能因为不一样就觉得沈砚不对,毕竟是她态度先不一样的,兴许是因此而引发的相应效应呢?
毕竟他饿了找吃食,受伤了寻帮助,哪个不是正常逻辑?
换一种想法,以身相许他就是随嘴一说,像极了故意撇开关系,让她不要起不该有的念头,愣是将两人定在了银钱主雇的关系上,这不是像极了他的处事风格。
一想到这白初紧绷的身子逐渐松懈了下来,重新走回了榻上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