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光不像从前那般闪着星光了,却也比这些日子的平静要波动得多,特别是那心虚的模样,真的是……
垂眸的白初稍微平静了一下情绪,便拿着绷带和伤药走向沈砚。
当绑带解开露出里面狰狞的伤口的时候,白初瞬间心无旁骛,这个时候她就只是个大夫。
“白姑娘。”之前白初帮沈砚包扎的时候,沈砚都不说话,今儿个却是突然间说话了。
这会儿白初正在帮沈砚缠腿上伤的绷带,闻言只轻应了一声,“嗯。”并未抬眸。
“整日里待在屋子里委实有些烦闷,不知我这伤可否能去院子里坐坐?”
沈砚问完的时候,白初刚刚好给沈砚的腿上缠好绷带,而沈砚问这个问题,白初一点儿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也就是沈砚这个冷情的性子,要是换一个人指不定早就待不住了。
“现在不行,再过个三五日,你可以去院中小坐一些时候。”
这次不比上次,上次只是腹部受了伤,这一次腿部伤了,不养好了那可是要瘸的。
说完后,白初给沈砚的胳膊换了药。
换好胳膊的药,白初开始处理胸膛和腹部的,先剪除绷带抽走,后撒上了药,白初伸手就去取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