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初这一句,沈砚直接被自己心底打翻的醋缸子给酸死,“你跟别人相谈甚欢,我怎合适打断你。”
男人最懂男人,更何况他阅人无数,即便看不见人,光听声音他都足以分辨那个人的情绪。那小子分明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他怎么能允许,他没直接出去已经很收敛了。
“……”什么狗屁理由,还有他沈砚不合适的时候?“什么相谈甚欢,我嘱咐人家怎么用药而已,哪里不对了吗?”白初总感觉这声相谈甚欢很是刺耳,很是不爱听。
“用药包括诗词歌赋吗?”
“我什么时候跟他谈诗词歌赋了?”
“进门的时候,江南大儒乔洲闻名天下的成名作《长恨行》。”
“……”记性要不要这么好,她自己都忘了,不对,“你偷听我们说话?”
“你可以回忆一下你们的音调,看看我还需不需要偷听,或者你去问问虎子,看他听没听见。”
“……”白初觉得再说下去自己要被气死,她从前怎么没发现沈砚这么能说,怎么好意思把一个孩子给拖下水的。
“沈某不才,也读过几日书,对于《长恨行》有另一种理解,诗如题,其寓意要表达的就是一个恨字,并非什么反衬托的寓意。”
“……”谁要跟他探讨诗了,那东西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一不科考二不做大家闺秀,要知道这东西干什么。
“看,姑娘对沈某的话这般沉默,对那少年郎的话却很是应和,姑娘如何不是与那少年郎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