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似是察觉到了白初的顾忌,再次开了口,“我只是想知道而已,还是你觉得我会闲得出门广而告之?”
沈砚这一句,直接戳破了白初的担忧,对哦,沈砚又不是那一种嘴碎的人。
其实她真的很憋屈的,两世遇到了同一件糟心的事,同一个糟心的人,明明她那么大方了,对方却还不知悔改,她还得顾着小孩子憋着,真的是……
“也没多大事,就是回来的路上有个人尾随我,想对我不轨,我摔了一跤擦伤了手。”
白初这一言让沈砚突然想到上一世有那么一日白初回来得颇为狼狈,但那个时候碍于身份他没多问,毕竟人看着没事,他问了倒是提起不开心的事了,且那个时候他也没那个立场问。
这么一想,沈砚整个人冷了下去,真的是无论哪一世,小人依旧是小人。
想着,沈砚没再继续问,能说到这个份上已经很不容易了。
抬手将正对着自己的人翻了一个,从扑在自己怀里变成背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松开攥着她腰肢的手改为抓住她受伤的手,另一只手则去桌上拿了那药酒倒在那帕子上,摊开白初的手,小心地一点一点擦拭着。
药酒的刺痛感让白初整个人一个激灵,整个人有一种瞬间被惊醒感。
第一反应,沈砚在给她处理伤口,第二反应,她被沈砚半抱在怀里,后背灼人的温热就是证据,所以她什么时候被困在沈砚怀里的?而沈砚又怎么就帮她处理伤口了?
反应过来之际,白初下意识要挣脱沈砚的桎梏。
“别动。”这是沈砚的第一句。
白初只当没听见。
“再动我将整瓶药酒倒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