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姐,我们一起。”
“好。”
随后两人都没再说什么,一起割起了草。
白初先来的,已经割了一半了,因此白初率先割完了所需要的草,草不易割太多,放久了不新鲜了,鸡也不爱吃。
不过白初没有停下,而是帮着王萍一起割,直到王萍的背篓也满了,这才歇下来。
人为割草比羊吃草要快得多,割足了分量两人就随意找了个地坐了下来,等那羊儿吃完。
等待的两人就随意聊了聊,聊着聊着,王萍就聊到了一个来的时候听到的事。
“初初姐,我刚来的路上听徐花婶子说李强哥跟李姐一大早就包了马叔的牛车匆匆去镇上了,听说李强哥的脸都花了,说好像是中什么毒了。”
白初用草编蚂蚱的手一顿,随即不在意道:“这事我知道,昨晚他们夫妻来敲我家门了,我给看了,李大哥也说不出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这春暖花开的,到处植物都发芽了,指不定是碰着什么了,我给了他们解毒丸压制,如今看来是没压制住,去镇上了。”
“这么严重吗?”王萍的概念里白初很厉害,村子里一般谁家有点不舒服来找她,就没有她解决不了的,如今竟是连白初都解决不了,那肯定是很厉害了。
“也不能说严重,我瞧着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别的就不太瞧得出来了,我医术有限,许是找了个医术好的,很容易就解决了。”
“初初姐医术很好的。”虽然是白初自己说的,但是王萍也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