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女人的法宝。
会哭的女人,不仅不会让人厌烦,还会让人什么都如了她的意。
谢娇就是个会哭的,在适当的时间,以弱者的姿态告状。田大队长本身就站在谢娇这边的,听见谢娇的哭诉,对周家两兄弟是更加生气了。
“我看你们周家是了不得啊!欺负到我们大队里陆老师的家里来了!”田大队长重哼一声,“今天,要不给陆老师他们家一个交代,以后怕是你们周家港生产大队的人个个都要骑到我们脖子上来作威作福!”
周秋藏被扣锅,很是不服的反驳:“不是!田大队长,这可是你们大队陆老师用竹棍抽了我跟我大哥,被他抽得满院子跑,这才撞坏了院子里头的东西啊!”
周春雷也不是个有脑子的,他瞪眼谢娇:“是这婆娘瞎扯!田大队长,你瞧瞧,瞧瞧我哥俩身上的伤,就是陆向荣这瘸子把我们抽的要死要活,再怎么讲,都是他们家给我们哥俩交代,怎么还让我们给他们家交代啊?!”
“大队长,你说,我一个女人,还能打得过他们周家两个大男人?还有我男人,不说腿脚不方便,就算方便,他一个拿笔杆子的,能锤得过他们吗?”谢娇将自个家的弱势,全部摆出来了,而后又抹眼泪说,“刚进屋的时候,是不是你们自个说要砸了我家屋子,是不是你们说就算我去公安局报案,那边也有你们兄弟顶着!”
后头一通质问,砸得周家兄弟两眼发昏。
“这、这……反正这院子不是咱们弄成这样的!田大队长,真是陆向荣这瘸子抽的我们哥俩!”周秋藏慌不择路,就一口咬定他们没干砸这家东西的事儿。
“对!就是闹到上头去,我们没干过就是没干!咱们这一身伤,你们陆家得给我哥俩交代!”周春雷想到刚才被竹棍抽得疼,就恨得牙痒痒,今天不得个交代,他怎么着都不痛快。
“呜呜呜,”谢娇捂脸哭起来,在田大队长讲话之前大喊一声,“你们周家厉害!你们周家港上头有人,可以跑到别人家来,指着不知道打哪儿来的伤要我们赔偿,大队长,这哪是要我们赔偿啊,您也晓得我家最近是个什么情况,这是要我们一家子的命啊!”
田大队长在谢娇哭哭啼啼的煽风点火下,脸色是越来越沉。
正好这时候,谢娇她大哥谢数粮赶过来了,听见谢娇的话,愤怒不已,冲过来就是给周家两兄弟一人一拳头,同时骂着:“你们想干什么!我说得不够清楚吗?是周腊梅虐.待亲女,不善待我爹娘,还总没事找事来招惹我妹子,所以我才要跟她离婚的,现在你们周家怎么回事儿?要说理来跟我讲!欺负到我妹子家是什么意思?”
周家兄弟讲话掰扯不清楚,打架可不弱,当即跟谢数粮扭到在一起,田大队长联合好几个爷们才是把他们拉拽开。
“田大队长!你瞧见没有,谢数粮这狗东西欺负我妹子,凭啥不让我们揍他啊?!”周秋藏这会儿矛头又转向了谢数粮。
“谢家大郎要跟你们妹子离婚的事儿,这事我不管,”田大队长晓得清官难断家务事,他现在就指着捂脸哭着的谢娇,还有陆家院子说,“但你们跟谢家大郎的事儿,你们扯到人陆老师家是啥意思?到别人家来闹,欺负人!这是捏软柿子是吧?是当我们洪桥生产大队不管事是吧?!我瞧着你们今天是不打算给人陆家一个交代,那就到开大会吧!小邓,去把他们生产大队的干.部请过来!”
邓小队长点头,然后要去喊人。
周家兄弟慌了,他们讲得那么了不得,这是我兄弟,那是我兄弟的,可真动起真格来,还是害怕的。尤其是要把大队干.部招过来,他们还有好日子过?他们在大队里可没什么兄弟是干.部的。
“别别别——”周秋藏怂了,“给、我们给交代,陆老师啊,对不住啊,对不住了……”
周春雷虽不高兴,但也清楚给大队那边晓得了,他们兄弟里真没好果子吃。他磨着后牙槽给陆向荣说对不住了,希望以此结了这事儿。
这主意打得好啊,可谢娇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