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急了还能跳墙。
赵茵茵是个人,还是非常了解她会经历什么的人。虽说谢娇知道,再逼问,能够从赵茵茵这儿得知很多未来,而她可以根据这个未来,防患于未然,但谢娇没有在逼问了。
她拍了拍赵茵茵的脸,说:“这次我放过你,如果你再过来挡我的路,我之前我说的那些话,都会成真。”
什么成真,毁容成真。
谢娇警告完,松开了赵茵茵,让她走了。
赵茵茵把谢娇当洪水猛兽,都不敢多看她一秒,慌慌张张跑了。
谢娇让开了路,陆向荣那边自然不会再拦,看着赵茵茵没了踪影,余凯走过来,手叉着后腰,莫名其妙的问:“说完了啊?就这么让她走了?弟妹,这姑娘我听说前头跟你,害得你出了事儿,现在跟你家孩子,要强买强卖,这以后说不准还会出什么事儿呢?”
这事儿谢娇当然知道。
但继续问下去,别说以后了,只要放走赵茵茵,赵茵茵就会为了自己的安全,豁出去了,要跟她鱼死网破。
这不是谢娇想看见的结果。
谢娇没有让赵茵茵的恐惧崩盘,停在了最高处,让赵茵茵近期都不敢有什么报复行为。
不过这事儿,她不用说出来给余凯听,她笑了笑说:“那还能咋地?我真给划破她的脸啊?好好一姑娘,毁她相貌,这要遭天谴的。”
“哎,”余凯连忙打个暂停手势说,“什么天谴,乱七八糟的,这话以后可别说。”
谢娇做势捂了自己的嘴巴,说:“嗯嗯嗯,以后再也不说了。”
外面说话不太安全,有很多话都不好说,他们三个大人,三个小孩,就一起回了虎渡报社。
余凯在帮陆向荣用传真机打拓印好几份试卷时,好奇的问谢娇:“弟妹啊,你之前跟那个赵同志,到底说了些啥啊?她看起来很怕你啊。”
谢娇正把大铁弄来的书给陆向荣看,说:“好像真是酿酒的书。”
听见余凯问话后,她边招手让二丫把她手上的东西拿过来瞧瞧,边漫不经心的回答:“还能说啥,警告呗,警告她要是再害我,害我家里人,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能做梦,做梦算命,那时候怕是得被打击封建迷信的人,锤个半死不活。”
“我还威胁她,不老实,我就把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给划破了。”
余凯听着打了个激灵,心里暗想,向荣这媳妇儿,狠起来可真是狠。
招招致命,打在姑娘们的七寸上啊!
“这玩意儿,好像有点香,”谢娇嗅了嗅二丫的小木匣子,“这是什么木头?怎么像香料?”
陆向荣拿过去一看,一言难尽道:“难怪赵茵茵要花高价买,这是沉香木,年头应该很足。”
谢娇:“……”
其实捡漏这种事儿,谢娇知道是存在很多的,但她真没想到这种好事儿,还能发生在她家孩子身上。
谢娇缓了缓,扭头看向罗元手里的花瓶,准备看看这玩意儿是什么。
她不是什么鉴宝达人,可看见瓶底印的章后,也知道这玩意儿是个古董了。
这个时代,造假还不算多,上面的印章大概率是真的,也就是说,这个花瓶,可能是乾隆时期的东西。
说实话,谢娇有一瞬间也想去废品站翻翻看,瞧瞧自己有没有这运气,几分钱,买到古董。
片刻后,就冷静了下来。
要随便翻翻就能找到好东西,那赵茵茵早就自己进去翻了,而不是等着三孩子弄出来了,再从三孩子手上买。
谢娇上辈子事业能成功,那都是凭本事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运气?没有过。别人随便抽个奖都能中,谢娇什么奖都没中过。
她也不指望自己能去废品站能捡漏了,只跟孩子们说:“这些都是纸钱东西,但你们要卖出去的话,我估计都不用我想法子给你们找个娘了,你们直接把牢房当娘。”
不是谢娇危言耸听,就刚才他们跟赵茵茵讨价还价的样儿,估摸着是真的想谋取更大利润。
现在这年头,没肉票买肉,那都是投机倒把。
卖古董,大几百,甚至几千?能不当典型逮吗?
谢娇说:“其实对于你们来说,刚才卖给赵茵茵的话,可能是最好,又最安全的价钱了。”
这话让三孩子懵了一下,他们面面相觑,根本没想到,竟然除了赵茵茵,他们就卖不出去了。
大铁急了:“那、那没钱啦?”
谢娇笑:“对,没钱了。”顿了一下,又提醒大铁说,“大铁啊,这是酿酒的书,就算卖不了钱,你多读点数,说不准自个把书里的内容摸清楚了,自个酿酒啊!”
大铁犹豫,他翻过拿书,一个字都不认得。
他不太想认,就想赚快钱,去潇洒一把。
这是罗元目光灼灼的盯着谢娇问:“那婶婶,我卖给你呢?你可以给我们多少钱啊?”喜欢重回六零养十崽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重回六零养十崽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