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再次与寒衣纠缠在了一起。
可是这次寒衣是认真的了。
赤电将长生包围，只要寒衣的紧握了手，赤电就会将长生彻底的消灭。
长生也不再挣扎，她也知道，现在应该也追不上祭北雁了。
“段寒衣，你可以杀了我。”
“我说过，我并不想这样做，我不喜欢看见任何人死。”
“我是魔，呵，应该是连魔都算不上，只能是殷淼的一部分力量罢了。”
“你叫长生，就是长生。”
寒衣说着奇奇怪怪的话，可是长生却听懂了，她愣了一会，突然笑了。
似乎像是在嘲笑寒衣的天真。
“祭北雁曾经，很认真的问过我名字，那个时候感觉的到，我是真正存在的，长生，不管你的来历是什么，你只是长生。”
“不，寒衣……我只是殷淼的一部分。”
在长生说完这句话之后，也知道自己失败了，身体上散着着的淡蓝色光芒凝聚在了嘴中，而在长生的口腔之中爬出了一只蓝色的幽蝶。
随着那蝴蝶飞出了长生的身体。
寒衣禁锢着的人没了气息，皮肤瞬间变得青黑僵硬，像是死了很久的模样毫无声息。
那蝴蝶拍打着翅膀，在寒衣的眼前打转，没两圈就朝着祭北雁离开的反方向飞走。
寒衣送来了手，长生的躯体坠落在地，瘫倒在地。
长生已经离开了，她似乎真的放弃追赶祭北雁。
可是丛林当中那些侍卫还保持着原来的状态，可是一旦被消灭，就不会再站起来。
这下就好办了。
长生是回到了殷淼的身旁，毕竟只是他的一部分。
寒衣深吸一口气，朝着祭北雁离开的方向追去。
赶了一段路程，看见了两边已经死去的侍卫，周身有烧灼的痕迹，看着应该是祭北雁的手笔。
看来，祭北雁也是相安无事的。
侍卫的尸体逐渐变少。
寒衣沿着路一路追赶，在前面不远处看见了闪烁的红光，随之，红光消失，寒衣发现了祭北雁的身影。
祭北雁的表情冰冷异常，眼中的颜色是少有的狠厉，紧抿着双唇不带一丝的怜悯，之前的温柔荡然无存，看着脚下的尸体眼中凝聚着不屑。
寒衣的脚步突然慢了下来，祭北雁这个样子让寒衣感觉到了一丝陌生。
祭北雁收回手来，看向了寒衣的方向，他淡淡的笑着，眉眼松缓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这是给予寒衣最独特的温柔。
“我知道，你会追上来的。”
寒衣看着这样温柔的祭北雁，仿佛刚才看见的都是错觉。
寒衣走上前去。“应该不会有追兵了。”
“那就好。”
祭北雁留心观察寒衣身上。“应该没有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