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从斩马刀失窃之后,上禁兵对这隐名的斩马刀局可谓是层层把控啊。
方青收回眼神来注视着眼前这堵门。
卢爽伸手推开门来。
“吱嘎~”
斩马刀局的院落呈现在方青的眼中。
不大的小院中生长着唯一的植物,是一颗年迈的柿子树,杆茎碗粗,随意遮掩着一侧墙瓦,如伞般的光秃秃的树枝早就掉光了叶子。
太平凡了。
卢爽迈过门槛进了院子,方青也跟着进去了。
从院子的一处小木廊往里走,一时间在木廊之中光影显得有些昏暗,方青只得凭着鬼眼的能力才能看得一清二楚。
直到走出木廊,才见另一番光景。
足足一排低矮木房,不少矮木房的油漆都已脱落,从木房之中传来沉重的打铁声。
“噹~”
“噹~”
“噹~”
沉重的打铁声在木房内响起,一声又一声。
这声响。
不知在此处敲打了多少年了。
“这都是......”方青指了指身旁的这一排低矮木房。
他虽没有说出口,但意思却很明显。
这是在问身旁这些低矮木房之中,是不是在铸造斩马刀。
一旁的卢爽点了点头,向前一指,“往那走。”
方青与卢爽一同拐过了几个口中,来到了一座木房门前,这座木房门前,有一个盆池,盆池的水面上,有一个绿水龟浮在水面上。
听见方青和卢爽的脚步声,这绿水龟扑通一下就钻进了水面,消失不见踪影,只剩在在盆池中荡漾的水波。
“噹~”
“噹~”
“噹~”
一样的铸铁声从这间木房内响起。
只不过从这间木房中响起的打铁声,更加沉重,劲力十足。
“就是这了。”卢爽用眼神瞅了瞅前边的木房。
方青清楚,那位刀圣,就在这屋里。
卢爽迈步上前,抬起手来在木门上敲了敲。
“嘟嘟嘟。”
“信老,是我,卢爽。”
敲门后的卢爽并没有直接开门,而是等候在门口。
待卢爽敲门之后。
屋里面的打铁声越来越小,直到彻底消失。
才有沧桑的声音回答。
“哼,卢小儿,你若是实在不信,干脆把我绑了去吧。”
沧桑的声响中,并没有怒意,只有不屑。
“信老又在说笑了,怎么可能抓您呢,实在是此事事关重大,我不敢不追查,所以还得麻烦信老了。”
卢爽面对这么一尊刀圣,也没太多的法子,只得好言好语。
方青则是在门外的盆池边站着,探头看着水面,想要看到刚才那只绿水龟。
“吱嘎。”
门响声让方青转过头来。
见到了从门中出来之人。
是一位年近半百的老人,老人的颧骨很高,双鬓仍是漆黑,没有一丝白发,但皮肤很是粗糙,像是干枯的树皮。
最让方青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