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合伙儿就一定能赢过一个人吗?她们大概忘了智商这词是什么意思吧,也不晓得我牌技已经被另一个发小训得鲜有人能敌。
我不以为然地嗤笑了声,起身去那藏在抽屉里的扑克牌。
第一局,我赢,司琪跟我一起当农民,惜败的地主婆梅双脸色微变,不得不认命地回答了一件关于陈一航的暧昧小事。
第二局,我赢,司琪和梅双作为农民再一次输得很惨,两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各自回答了关于初恋的小秘密。
第三局,我赢,司琪和梅双还是农民,这一次仍然输得很凄惨……
……
打到第五局,我问:“还来吗?”
“再来!”梅双和司琪仿佛都不肯信这个邪。
……
第七局,农民司琪和梅双终于翻身做主,终于长长吁了一口气,眼底冒出志在必得的精光,两人对视了一眼再看向我,嘴角都噙着一抹毫不掩饰的阴险奸笑。
用脚趾头也知道,暗戳戳等待已久的她们到底想问什么,但我还是视死如归地问:“想问什么你们直接问吧。”
“晚晚呐,”梅双语气凝重,“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绿眼睛的混血男生?”
果然还惦记这一茬呢,我几不可闻地冷呵了声。
“我只能这么说,我对他观感很不错,要说喜欢可能为时尚早,毕竟我对他的了解还不够深,而我从小就是特别理智的人。”
梅双和司琪再次对视了眼,然后又双双看着我命令:“我们的问题是个是否命题,你只能回答是或不是。”
“以为我避重就轻?”我嗤笑了声,“如果你们一定想听到我说‘是’,我不介意这样跟你们说,但你们真的想听我说假话吗?”
“你……”梅双面色略迟疑,“你真不喜欢那个混血男生?”
“这是第二个问题,我刚才已经回答过一个问题。”
我不再看她们,低着头准备洗桌子上的牌,刚摸到牌才想起我这轮是输的一方,不用我动手洗牌,于是停止手中的动作。
“还来吗?”我抬头看着她们。
“来啊,为什么不来?”两人一扫刚才的郁闷和失望,“我们打牌本意是为了打发时间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准备趁机逼供,联起手来套我话呢。”
“怎么会呢。”被嘲讽的两人死鸭子嘴硬。
上午的牌局持续到十一点多,司琪和梅双12点之前都要去超市,两人都要回去吃饭,她们常来家里玩,我也是在亲戚家借助,不好意思留她们吃饭,我表叔表婶有时候会留她们吃饭,但司琪和梅双不好意思蹭饭,偶尔留下吃一两次。
两个坚信会赢的人,上午两个多小时输多赢少,鉴于她们问我陆时安的事,我故意心存报复,一个问题比一个犀利,她们被我逼得几乎毫无招架之力,不敢再接招回答问题,不得不苦逼地答应抄书,各自抄写近二十页纸,看着她们苦瓜似的脸,我心情十分美妙。
她们临走时,我从小书柜里翻出《西游记》和《三国演义》,找出字特别多的那几页,还免费附赠A4纸和笔芯。
“二十页纸我课余时间抄一个星期,你们还要做兼职,我允许你们抄10天哦。”我很大方地对她们说。
“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梅双表情满含愤懑。
“你如果想这样,我肯定是不会介意的。”我心情不知道有多美妙,对她们笑眯眯的,丝毫不介意性子火爆的司琪,用快要凸出来的眼珠子瞪着我,忿忿地冲我哼了声。
把她们送到房门口时,我又忍不住特意叮嘱了她们几句:“你们记得抄得认真点,如果抄的是鸡扒出来的字,我到时候肯定不会认账的。”
这毫无疑问捅了马蜂窝,两个人都气鼓鼓地怒瞪了我一眼,又彼此对视了眼,然后齐刷刷东西放在地上。
但我怎么可能会傻傻地等着她们?趁着她们弯腰放东西那会儿功夫,我直接猛地一下甩上房门,把快要喷火的她们堵在门外。
我几乎都能想象到她们气呼呼地瞪着进不了的门,恨不得直接一口把我咬死的模样。
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谁叫她们技不如人又禁不住半点儿诱惑?
暗自乐了会儿,我摸出手机给她们发消息,两人都一样,充满了威胁的味道:“以后记得要听话哦,不然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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