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楚迟欲言又止,她哪里知道,平澜世子是真的动心了。
她以为他是演戏啊,但是现在看到他的眼神,她才明白,平澜世子对她是真的动心了。
这男人也真是的,对个大男人动心做什么?
平澜世子踉跄着跑开,央楚迟拍拍脑袋,本来还想看看平澜世子是不是想杀她来着,现在看来应该不太可能了。
可是又有方向指向他,真是苦恼。
蝴蝶刺青的背后,一而再再而三想杀她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啊!
从失火现场捡到的簪子,央楚迟还是去问了欧阳菲,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欧阳菲说,这个簪子早就不见了,她也不知怎么会掉在失火现场。
她将簪子拿回去,央楚迟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让人跟着欧阳菲,也没看到什么奇怪的现象,唯一奇怪的,无非是她好像换了脾性一般。
平澜世子受伤成那样,她又那么明确的说不喜欢他,想来他是心伤内伤千疮百孔,先不管是不是凶手,论这么多年的知己情,还是该好好宽慰宽慰的。
央楚迟主动去找他,说这些年真的很认真将他当成知己。
平澜世子也欣然接受,还说自己白日里激动了些,让央楚迟别在意。
说着,将自己珍藏的酒拿出来:“这是前年父王在外地得来的,听说是几十年的老酿了。”
央楚迟不由的咽咽口水,也没推脱,当场和平澜世子喝起来。
老酿就是老酿,非同一般。
只是喝着喝着,眼前见了重影,还开始燥。热起来。
央楚迟摆摆手:“你怎么变成好多个了?”
平澜世子握住她的手:“好多个的我更能让陛下舒服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