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罪臣罪臣的了,想要谋反的人又不是你。”她将丞相扶起,吩咐身后的德胜公公去叫太医来。
“也别再寻死了,本来愿意真心为国的就没几个人,你要是死了,朕多亏啊。”
“你要是想赎罪也行,以后多给朕干点好事,还有,不许再骂朕!”
央楚迟扶他坐着,丞相受宠若惊。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最看不起的君主,居然这般宽宏大量,这般德善容人。
他起身,不等央楚迟拦着,便跪在地上,叩首:“吾皇万岁,罪臣以后一定恪守本分,为国为民,辅佐皇上,成为千古圣君。”
央楚迟一点也不感动,意思是她现在还是昏君呗。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别给太医添工作。”
大臣们还在外面待着,该是先驱散了才是。
至于丞相,等太医处理好伤口,便让他回丞相府。
丞相府虽然是抄了,但这府邸能给他就不错了。
那些抄家得来的东西,央楚迟已经充了国库,至于丞相家空空如也的现象想要解决也简单。
央楚迟下旨,丞相一脉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理应办场酒席,酒席上任由百姓去吃喝,不能驱赶,大办三天三夜。
而办酒席的钱,就由大臣们出,也算是他们心心念念想要保住的人,终于保住了。
丞相家的家居用品等等,可以由丞相一脉其他脉门准备,不能随随便便。
让他们出出血,也算是小惩大诫了。
朝臣们有苦难言,发誓到时候要去吃回本。
至于陈元,央楚迟让人将他扔牢里了,农改几年才能恢复自由。
央楚迟在民间,又收割了一波民心。
某位为了稳中带笑前来央朝的男人云杉,又一次掀了桌:“谁说的这个国家的君主是昏君,给本王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