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楚迟和君天珩在操练场找了个地方坐着喝茶,耳边响着震耳欲聋的操练声。
这气势,够唬人。
若是敌军派人来打探,混入必进口见着防卫森严,还未靠近操练场就听到这些声音,肯定会以为有千军万马,就算透墙看,也能看到健壮的,魁梧的,密密麻麻的人群。
然后经过有人特意引导的屋子,又能感受到央军的散漫中带着的无比自信。
如此,便更不敢轻而易举的攻打。
央楚迟也不知哪里弄来的花生米,放在她和君天珩的中间。
“你武功不见了观察能力还在不,待会儿你要是看到有人混入,跟我说说我也瞧瞧。”央楚迟四下打量了下,没看到什么偷偷摸摸的人。
“好。”君天珩应允,见央楚迟往嘴里扔着花生米,一扔一个准。
他咽了下喉咙,身子挺直了些。
“要是今儿没来,明儿也得演戏,也不知道子寅那边怎么样了。”
从回来都听见她说几个子寅了,君天珩眸色沉了沉:“你莫不是看上他了?”
这声音,夹杂着醋味儿,央楚迟难得一下子就闻出来了。
“你吃个什么劲儿的醋,我和子寅就是兄弟,不会搞暧昧的你放心,搞暧昧我是专心的,专心的和你一个人搞。”
说着,央楚迟朝君天珩抛了个媚眼。
君天珩喉咙突而极度干燥。
“再说人子寅那么好的人,也不能喜欢我这么个玩意儿呀。”央楚迟继续往嘴里扔花生米。
君天珩斜眼瞅着她,所以央楚迟这是在侧面告诉他,他是眼瞎了才看上她?
深呼吸,假装没听见这句话。
有时候,君天珩真怀疑央楚迟真就是个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