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兄,你这是何意?”陈国大将皱起粗眉:“你可别忘了,陈国与夕鸣国可是有了盟约的。”
“不许说她!”平澜道。
“哟?说不得?听说你曾经是央朝的人?怎么,骨子里还有对她的奴性?贱骨头!”
话音落,陈国大将被飞起的平澜踹飞了去。
“你是不是想造反!”倒地的陈国大将厉呵道:“还是说你想在打央朝之前,先和我们陈国打上一场再说?”
央楚迟在架子上看戏,她有些激动,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打吧打吧,快打起来,我好坐收渔翁之意。
“打我倒是不怕,就是你想动手和夕鸣国打,你们皇上同意了吗?”平澜冷静道。
躺在地上的陈国大将气焰瞬间消了,他爬起来笑道:“哈哈哈,我也是开玩笑的,平兄莫气莫气。”
来时陈国皇帝同陈国大将交代过,不能和夕鸣国起冲突,要起也要等拿下央朝再说。
“我这不是想着,你们夕鸣国传出央朝皇帝是女人吗?再看看你这么护她,还以为你喜欢她就开开玩笑呢。”陈国大将上马,打量着央楚迟:“还别说,这细胳膊细腿的,挺像女人的。”
陈国人普遍粗壮,在他们眼里央楚迟确实是特别细胳膊细腿。
平澜再次看向央楚迟,明明承安传过来的消息,说是亲眼所见,还说告诉他只是想报复央楚迟,不想要央楚迟和君天珩在一起。
字字句句是那么真实,但是他脱掉央楚迟的衣衫看到的却是男人的身体,这是怎么回事?
“平兄,你的人不行啊,这城门还没撞开。”陈国大将道。
“你行你上。”平澜道。
陈国大将一招手,他身后的一队人马去接过夕鸣国士兵手中的工具,开始破城。
申将军阻止士兵放箭,击杀了不少夕鸣国士兵,但城楼上的士兵也死了不少,夕鸣国的弓箭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