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珩伤成这样,肯定急需发泄口,他们还不赶紧走更待何时。
临池拉走羽落:“走走走,免得血溅在身上。”
鬼医收拾好东西,也出去了。
殿内,只剩下了央楚迟娘三儿和君天珩。
殿门被关上,稳稳也不拘束了,他奔向君天珩,跳到榻上,爬到君天珩身上。
“爹爹,你可吓死人了,你没事儿吧?”
他撑着君天珩胸膛,君天珩顺势倒在榻上,笑笑上前去将稳稳拉开一些。
“小心些,要是将他压死了,那些长老又要拿娘亲试问了。”
笑笑板着一张脸,好像在生气。
央楚迟上前揉揉她的小脑袋:“爹爹好着呢,不会有事的。”
“就是就是。”稳稳继续坐在君天珩身上,小脑袋蹭着君天珩的下巴。
君天珩望着央楚迟,久久方才道:“你为什么去那里?”
为什么去?当然是想来场印象深刻的邂逅啊。
“为什么突然就同意我留下来了?”央楚迟反问。
“临池不是说了吗?”目的就是为了折磨她,让她赎罪。
“这样啊。”
央楚迟垂眼,手相握着放在腹前。
“那你打算怎么惩罚我,折磨我?”
君天珩想来是第一次见一个人如此期待被惩罚被折磨吧。
当着孩子的面,他能怎么说?
“先回去吧,戌时再过来。”君天珩道。
“好。”戌时好像是君天珩要泡药浴的时候。
央楚迟还是蛮期待的,戌时的时候她只身前往幽冥居,让稳稳和笑笑在竹居安心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