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交给临池。”君天珩说完,便甩袖离去了。
临池艰难的挪到门边:说是要将她送回去,最后又变成只是让她收下东西,主上你真是初衷善变啊。
“谁救救我。”临池朝央楚迟伸伸手。
不过也好,伤的这么重,可以呆在竹居顺便蹭吃的。
反正从人间带回来的东西也多。
“临池大人!”阿哑惊诧的捂着嘴巴:“临池大人你好好的进去,出来怎么就这样了?”
稳稳翻翻小包,淡定的走向临池:“辛苦了,临池叔,先将药吃了吧。”
有稳稳在,伤势什么的倒不用担心。
就是临池有些担心自己以后伤势不断啊。
“多亏你了,待会儿留下一起吃吧。”央楚迟道。
“好。”临池憨笑着,瞬间觉得心口不疼了。
阿哑扶着临池进了堂屋,稳稳为临池治疗,央楚迟去了厨房,看着君天珩让送过来的东西发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稳稳抬着小板凳坐到央楚迟身边来:“娘亲。”
央楚迟慢慢回神,稳稳小声的问着:“明明你很在乎爹爹,可是有时候,为什么要和爹爹对着干呢?”
央楚迟揉揉他的小脑袋,她也知道,有时候自己的行为很迷惑,有时候都不知道为什么那样做。
“也是,爱情里总是想考验另一方有多在乎自己,有多爱自己吧。”
也许,是这样的吧?
所以,爱情里无从追溯的争吵,本质上只是心底的一丝丝一点点的不确定。
某些时候的倔强,不可理喻,也只是为了向自己证明:看,他是在乎我的。
稳稳仰着小脑袋,一脸茫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