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珩你神经病吧?我见过虐人的,就没见过这么虐自己的!”央楚迟又是无奈又是想气。
“那你让我虐你吗?我怎么舍得?”君天珩委屈道。
“……”央楚迟握握拳头,真是受不了。这么高大的人,撒起娇来还真的是……没有一点违和感,也确实是能让她心疼。
“伤害你身边的人,你肯定也会伤心,但是,你讨厌我,我伤害我自己,你应该就不会伤心了。”君天珩柔弱的躺在地上。
他看着上空,忧伤的说着:“所以,很多时候,我只想伤害我自己,那样,你看得到,我心里也才会觉得,你对我的讨厌少了一分。”
“阿迟,很多时候,你确实是想揍死我吧?其实你可以跟我说,我给你实现的。”
央楚迟迟迟不发声,君天珩只能继续说:“阿迟,其实我前面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孩子于我来说没什么,对我而言,你才是最重要的。”
君天珩等了许久,还是不见央楚迟回复。
他坐起身一看,这周围哪里还有央楚迟的影子。
她早就走了。
所以,刚才都白表演了?
君天珩吐了口浊气,进了暴君府,找了几个地儿,终于看到了央楚迟。
央楚迟在和夙等人一起大口吃肉,见到他来,只是掀了下眼皮,继续若无其事的吃喝。
不生气,没反应,这让他如何受得住?
临池想起身让君天珩坐,央楚迟又将临池给拉坐下。
央楚迟拉低声音,小声的说:“你是忘记你投靠我了?你现在可不是他的人。”
临池点点头,心慌慌的,身子也僵硬起来,想硬气但是面对君天珩,他根本就硬气不起来啊。
身子紧绷着,肉也如嚼腊,难受。
央楚迟因着君天珩就站在后面,也随意不起来。
最后肉一扔,拍拍屁股就走人,还是懒得看君天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