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池终于知道这是什么滋味了。
刚才看着君天珩体验,他现在也体验上了。
他的后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君天珩,早知道刚才再撑上一会儿,说不一定就不用接受这惨状了。
“夫人,我错了,我错了。”
临池哭嚎着,可是央楚迟的心也忒硬了。
她硬生生的将他折腾的比君天珩还惨,然后还恩赐般的同临池说:“我这也算是在帮你,我要是不将你弄成这样,你落到君天珩的手里,可就不只是挨顿揍的这么简单了。”
“临池谢过夫人。”临池心里好难受,但是,表面上还是得万般感谢央楚迟。
他发誓,以后遇见央楚迟想揍君天珩,他能走多远走多远,反正走远些也能看戏。
临池为了让君天珩看到他的惨状,他直接爬进屋里,虚弱的朝君天珩挥手:“主上,救我。”
央楚迟跟在后面,真想说一句:戏过了啊。
但是,一进屋,看着君天珩,央楚迟这才发觉自己好像下手下的太重了。
君天珩那一张帅气的脸,完美的轮廓,在她的操作下,伤痕累累,不复如初,看不出原样。
央楚迟挠挠头,假装若无其事的进了屋。
稳稳和笑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两个人正在轮流给君天珩上药呢。
稳稳拿着药朝临池走来,蹲下,给临池上药。
“方才就听一阵惨叫,没想到是真的惨。”稳稳小声嘀咕着。
央楚迟扶额,这会不会教坏孩子啊?
“娘子不必自责。”君天珩见央楚迟都没脸见他了,便宽慰道:“为夫皮厚,能撑得住。”
皮厚?明明看着跟细皮嫩。肉似的,虽然肉摸着是硬的。
“我才……”才没有自责呢,但是,好像有些违心:“哦。”
央楚迟闷闷哦了一声,笑笑将药膏收好,睨了央楚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