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珩委屈的样子,比阿月还要逼真,说的话,也比阿月的更加真实。
“我……我的手都受伤了,怎么用刀划你?”阿月急了,君天珩这谎话说的真溜,哪个傻子会用刀捅自己啊。“而且,我又不是傻的,我为什么要捅自己?”
“是不是傻的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你另一只手是好的。”君天珩站在央楚迟身后,勾起唇角,声音却极尽委屈,被冤枉的委屈:“阿月,你可不要因为我没了术法,觉得我好欺负而污蔑我。”
“我……”
“当然,我也知道,你有些嫉妒我,嫉妒我是阿迟的夫君,但是,嫉妒是没用的,我不光是阿迟的夫君,我还是她两个孩子的爹,她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呢。”
以最委屈最柔弱的语气,说出最嚣张的话。
央楚迟眉稍一挑,默不作声的往旁边站了站。
阿月气的想吐血,当下他也不管自己腿上插着的刀了:“你别嚣张,孩子爹又怎样?你信不信我让阿迟生完就怀上我的!”
话音一落,阿月感觉周遭温度瞬间冰降。
连同在房顶的稳稳和笑笑,也缩了缩脖子:“怎么突然觉得好冷?”
两个孩子揉揉胳膊,连忙退出阿月家范围。
君天珩衣决翻飞,他阴冷着脸,看着阿月。
阿月当场想逃离,这……他可打不过君天珩啊。
这惹怒了君天珩,他要是不管不顾,现在就将他给杀了可怎么办?
阿月想自己推动轮椅,迅速离开。
可是,刚有这心思,一个大大的棒槌就直接砸下!
棒槌狠狠的落在他的头上,他当场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