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不应该啊!就算是有所损伤,这月之力又不是什么血脉,说流走就流走了!怎么一丝踪迹也无呢?”
“是啊!当真是奇怪的很。不知道诸位可有什么治疗方法呢?说出来我等好一起参详一下,毕竟事关重大啊!万一有个差池,谁都担待不起啊。”
“恩,说的极是,不如你先说一下你的治疗方案?”
“我?这事太棘手了,我还是头回遇到,实在没有什么敢做的方案啊。不知高兄可有良策啊?”
“额,我觉得,是不是能用毒刺激一下她体内可能潜伏的月之力呢?”
“用毒这是不是太危险了,若是有个好歹,谁来承担啊?”
门口听到这些大夫你一句我一句的,国师大人脸上阴沉了下来。用力的一推门,也不管惊了的一堂大夫,就自顾自的走了进去。坐在上首位置,阴晴不定的看着底下的大夫。
“谁说要用毒刺激的,给我站出来!”
几个大夫都不吭声了。那位提出建议的也安静了,私下里说说是一回事,当着人家父母说用毒,又没有把握,这不是找骂吗?
“怎么?都哑巴了?刚刚不是说的很起劲吗?”跟着进来的裴迁,也有些恼怒。一个个无良的大夫,想给好好的孩子用毒?
“我知道你们这些人,有些私底下爱用些偏门野方。但若是还没确定的东西,敢用在我女儿身上,我就让你全家都用上!”国师的话说的寒气森森。
底下的大夫们一个哆嗦,这国师说话可不是开玩笑。
“你们若是自信能治好我女儿,我欢迎你们留下来,我国师府必然以礼待人!事后也必有重赏!但若是谁,打着在我女儿身上试药这样的注意,我劝你们趁早滚!不要以为我不敢对你们怎么样!”
说完,国师一甩衣袖,就和同样一脸怒气的裴迁离开了。
堂上的几个大夫面面相觑,最初兴奋着说想用毒的那个,一脸惨白,浑身抖的跟筛糠一样。其他几个人,也或多或少的心有余悸,擦擦额头的细汗,收拾起自己的东西走人了。
现在走也就是丢人一些,晚点要是治不好郝然云恐怕就丢命了!最主要其实还是,没有谁敢说自己能治好,现在连到底是怎么造成这样结果的都不太清楚。
入夜,街上已经安静了下来。今晚的月亮都黯淡无光。黑漆漆的夜晚,一切见不得人的活动就开始了。。
此时的国师府,万籁俱静。四下除了巡逻的守卫,下人全部都歇下了。国师大人此时正在花园内,借着微弱的月光,与一个人在谈话。
“怎么是你来?你师傅呢?”国师大人语气有些不善。
而一旁站着的,正是白日里那个赤脚大夫。此时憨厚的冲国师笑笑:“您放心吧!师傅不便来此,都与我交代好了!”
国师脸上仍是有些不满:“你白日里那么招摇也是你师傅交待你的?”
赤脚大夫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一时没忍住。”
国师无语了:“行了,已经给你安排好地方了,你去吧!”
老管家郝然祺站在一旁,微笑的迎了上去。
济世堂附近在一座宅院,白天的辛大夫,正在接待一个贵客,堂中没有一个仆役。虽然是夏天,这位客人还是穿着黑色的长袍,从头到脚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怎么样了?郝然云是的确失去了月之力吗?”黑衣人沙哑着声音问。
“是的,她的经脉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月之力流动的痕迹。虽然还不确定具体的原因,但想来,是在与安澜月的打斗过程中,被打击到的脑袋中,产生了什么问题。我初步判断,她的月之力应该是因此散落在了身体里,然后慢慢的流失掉了。”
“有恢复的可能吗?”
“估计不会。月之力是我皓月国女子从出生,就独有的。就算她日后体内的暗伤好了,失去的月之力也无法弥补回来,毕竟月之力又不是修炼出来的。”
“与你同去的几个大夫呢?他们是怎么判断的?”
“为郝然云诊脉后,我们再客厅内一起讨论了良久,大家都有些束手无策。就是其中有一个赤脚大夫,还信口开河说要用毒药刺激。被在门外的国师听了个正着,然后国师发了好大一通火,我们就都走了。”
“哦?一个赤脚大夫?他是自己去揭的榜吗?”
“是的,据他说是想见识见识。我观他行事,不像是个正经的大夫。估计是什么游医。来看热闹来了。”
“那就不管他了,另外几个人呢?”
“剩下的几个人,两个是城中药铺的大夫。对了,草堂的夏大夫也去了。另外还有一个,就有些摸不清来路了,看他样子行事,有些像宫中的御医。”
“御医?还有你不认识的御医?”
“也可能是与哪个御医的弟子或者旁支子侄。”
“恩,我知道。你最近就安分一点吧,国师府也不用去了,有事我会找你的。”
“是。”等辛大夫躬身回话直起身,厅堂里已经没有人了。
同样的一幕,发生在三皇女府管家的外宅里,二皇女府幕僚的家里,还有皇宫内。。喜欢若世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若世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