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云公子拜堂后便吐血昏死,这几日没半点好转反病情愈烈,连太医都没法子治了。云御史与夫人眼睛双双要哭瞎,下人突然在院里挖出一个荷包来!那荷包里一枚玉簪一枚符咒,你们猜何人所有?”
百晓生木板一拍:“正是那宁大小姐!”
一名看客立刻接道:“她要害自己夫君?这世间竟有如此毒妇!”
旁边众人皆疑:“难不成……她前几任夫君,都是死于她手?”
“非也非也,且待老夫细细道来。”百晓生摇头晃脑,继续说下去,
“云御史立刻拿了那荷包去面圣,圣上亲批京畿府立刻拿人,于是便来到了这国公府门口。只见那上万官差将国公府包围得水泄不通,那宁姝急急想逃,狗洞刚钻了一半,被卫大人从天而降,一把拿住!”
二楼里,听到“狗洞”二字,宁姝刚送到唇边的筷子一滞,险些硌着牙。旁边徽墨噗嗤笑出来,被连翘暗暗捏了一把。再一看,呵,一向俨若冰霜的夏侯世子,此刻唇边竟似弯起了一丝细微的弧度?
啧!
万幸宁姝一向心宽,并不在意,继续享用下去。就听楼下声音不绝入耳。
“那宁姝哭哭啼啼,自是不肯承认,卫大人仔细剖析,寻出漏洞,怒问她三日前晚私下出府,若非下毒又是如何!那宁姝哑口无言,却见当朝六殿下率军策马而来,将宁姝护于身后,竟要为那宁姝两军对垒!眼看一场血战一触即发,忽然一架马车自远处幽幽而来,你们道是谁?”
百晓生关子刚卖,便有人急不可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