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是我要治他,是他做的丧良心的事情太多了。”
岳晓珊沉默了一会儿,去主卧换了身衣服出来了,然后坐在了我的身边,伸手将我指间的香烟取下,按在了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轻声说,“你如果不揪着不放,老梁顶多就是赔钱了事。”
对于岳晓珊此时的行为,我没有感到意外。
而且,她换的衣服是一条清凉的睡裙,水蓝色的,并且是带蕾|丝边的那种。
我笑了笑,“怎么,你想用你的身体换老梁?”
岳晓珊说,“我没那么伟大。”
说着,她把双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给我揉了起来。
我问,“那你什么意思?”
岳晓珊说,“我是个好逸恶劳的女人,谁能让我过上好日子,我就跟谁。老梁能让我过上好日子。但老梁要是进去了,他给我置办的这处房产,可能也保不住,还有我的车,都可能保不住。我女儿明年就要上幼儿园了,都是花销。”
我问,“老梁一个月给你多少?”
岳晓珊说,“三万。”
我说,“那你倒是不贵。”
岳晓珊忽然问,“你结婚了吗?”
我说,“结婚了。”
岳晓珊没再说什么,继续给我揉着肩膀。
意欲明显。
我沉默了一会儿,漫不经心地看了客厅电视柜上面的那排射灯一眼,站起身说,“我要走了。”
岳晓珊也没留我,但当我走到门口,她终于忍不住说,“保住我的利益,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顿住脚步,扭头看了岳晓珊一眼,没说话,离开了这里。
回到国盛大厦,我直接前往了财务。
就看到,梁宏山正在配合着一切清算,让补缴补缴,让签协议签协议,看起来是真的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