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玉红的这话,臊了我一个大红脸,但鬼使神差间,却脱口而出道,“林爱芳骚不骚我不知道,反正没你骚!”
师玉红瞪了我一眼,骂道,“好的不学学坏的,越来越像个混蛋了!”
我岔开话题问,“就那个周美珍,你玩得转吗?”
师玉红说,“曹国涛他老婆都被我耍的团团转,她周美珍算什么。”
我一笑,说,“那你以后可得好好盯着周美珍点,看看她在国盛还有别的烂账没有。”
师玉红看了我一会儿,疑惑地问,“你到底为什么来国盛?”
我说,“这个事说起来可话长了,改天咱们单聊。”
师玉红想了想,说,“那就凑你的空吧,哪天要是闲了,去我家一趟。”
我挑了挑眉梢,打趣道,“怎么,你也耐不住寂寞了?”
师玉红母老虎一样道,“嘴上再没个把门儿的撕烂你的嘴!”
我就笑,“那你让我去你家做什么?”
师玉红板着脸说,“我家那位祖宗不好好学习,说什么也不想复读了,到时候你去给她上上课。”
我问,“婷婷为什么不想复读?叛逆期不是早就过了么。”
师玉红说,“我哪知道,我养她这么大,现在天天跟我对着干,我没更年期,她倒像是更年期一样,气死人不偿命的玩意儿!”
我说,“那行,我有空去一趟吧。”
师玉红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随即,我努力将庄月给我带来的烦恼驱出脑海,投入到案牍当中。
十一点半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一看,是猎奇app上的来电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