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便醒来了。
一切悲剧好像从未发生,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
李茵茵像一只猫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还是像从前一样,我好像给了她很强烈的安全感。
我动了动身体,惊醒了睡梦中的李茵茵。
或许是鬼使神差,也或许是灵机一动,在她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我竟说了一句连我自己都想不到的话。
“你说梦话了。”
李茵茵发了个怔,停顿了大约有三秒钟的时间,她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慌张,问我,“我说什么了?”
我反问了一句,“你昨天晚上做什么梦了?”
李茵茵脸色一紧,似乎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我。
但从她的表情来看,我知道她一定做了一场不适合对我说的梦!
我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眼睛。
很期待她接下来的表演。
她略显慌张的神情,已经出卖了她的心虚之处。
李茵茵的眼神出现了闪躲,开玩笑似的推了我一把,说,“你神经病啊,我昨晚什么梦都没有做。”
我问,“那你为什么说梦话?”
李茵茵慌乱道,“我说什么梦话了?”
我邪笑着说,“你好像梦到你在吃什么东西,你说了真好吃三个字。”
其实李茵茵什么梦话都没说,她也没有说梦话的习惯。
我只是在用这种方式在给她施加心理上的压力。
一句话,我不想她好过。
我想让她和我一样,受尽心理上的折磨。
李茵茵红着脸白了我一眼,娇嗔,“你坏死了。”
我刚要再说点什么,房门忽然打开了。
是我的大女儿推开的门。
我急忙盖好了被子。
大宝可怜巴巴地走了过来。
我坐起身,关心地问,“贝贝,怎么了?”
我家大宝叫陈贝贝,二宝叫陈多多。
大宝红着眼圈说,“爸爸,我脚疼。”
我连忙看向了大宝的脚踝。
按理说,昨天就应该去给大宝换药布了,但因为岳父的到来,而且在我家一通大闹,我也就没有什么时间带着她去医院换药布了。
我将大宝拥在怀里,检查着她的药布。
旁边的李茵茵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今天确实该去换药布了,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我带着大宝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