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的师玉红听到我这话，诧异道，“你什么时候去的国盛集团？”
我说，“刚来没两天。”
师玉红疑惑地问，“你怎么会去国盛集团呢？”
我说，“三言两语的也说不清楚。你现在有时间吗？咱们可以先碰个头。”
师玉红迟疑了一下，说，“就上次那家咖啡馆吧。”
我说，“行，那我这就过去。”
挂掉电话，我把手头的工作先放了放，便离开国盛大厦，前往了上次我和师玉红见面的那家咖啡馆。
我到的时候，师玉红已经到了。
她穿了一身职业套装，腿上裹得黑色的丝袜，成熟到了骨子里。
走到她坐的那个桌位对面，我不客气地坐下了，看到她已经点了一些甜品，我直接拿起来吃了一块儿。
师玉红白了我一眼说，“饿死鬼托生啊！吃这么急！”
我含糊不清地说，“中午没吃饭。”
师玉红给我倒了杯水，问，“你怎么会去国盛集团呢？”
我拿水把嘴里的甜品冲咽到肚子里，然后这般如此，如此这般，把近段时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师玉红说了一遍。
师玉红听完后，陷入了沉思，一针见血地说，“你这等于给人打工了呀。”
我说，“在被吃掉之前，我还是为自己打工。”
师玉红说，“我还是觉得，三个投资方拿的股权多了点。”
我说，“背靠大树好乘凉，而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然单单施工证就能把我卡住，寸步不前。”
师玉红有些埋怨道，“曹国涛那边的关系我已经打通了，但谁知道我这边刚打通，你又跟我说施工证已经办下来了，而且现在还成了这个局面！”
我说，“顺势而为吧，这段时间我也是被推着走的。”
师玉红问，“被谁？”
我说，“君润投资。”
师玉红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会儿，忽然问，“你确定不是那个林爱芳？”
我心里咯噔一下，撒谎道，“当然不是。”
师玉红笑了一声，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和她在这个话题上多聊，问，“那你怎么想的？你到底要不要去国盛？”
师玉红反问，“工资怎么开？”
我打趣道，“你炒股那么厉害，你又不缺那点儿工资，你缺的是我以前许给你的那一层楼。”
师玉红白了我一眼，“亏你还记着。”
我笑说，“一直都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