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月此时的状态,给我一种她在痛经的错觉。
我问,“你来例假了?”
庄月已经说不出话来。
我意识到事情不妙,赶紧凑近她弯腰仔细看了一下。
看到那满是鲜红的地方,我倒抽了一口凉气,立刻掏出手机,拨打了120。
说明了情况以后,我又背着庄月快速朝楼下跑去。
十几分钟后,救护车停在了我和庄月的身前。
庄月已经处于半休克状态,神志不清,而且身体已经发生了抽|搐状态。
我吓坏了。
跟着庄月上了救护车,医护人员说她这是大出血,问我庄月什么血型,但我哪里知道。
事情变得紧急了起来。
医护人员甚至给庄月上了呼吸机。
到了医院之后,庄月直接被推进了抢救室。
已经沾了一身血的我,只能在外面焦急地等待,没一会儿便有个护士走出来,让我签字。
病危通知书!
这一刹那,我脑子一片空白。
鬼使神差地就想起了周开的遗书……
因为到现在我还在执拗的认为,周开的死,我要负一部分责任。
庄月若是因为此次意外死掉了,类似的负罪感肯定要如影随形地跟随我一辈子!
我退缩了。
我跟护士说,我不是庄月的家人。
护士却问我,是朋友吗?
我和庄月当然也称不上朋友。
可是,我又不好在这个时候给李茵茵打电话,让她过来签字……
一咬牙,我只能在病危通知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不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