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迎视着于晴的眼睛，好笑道，“做，或者不做，你又何须问我呢？没有意义。难道我说不做，就能阻止你前进的步伐了吗？”
于晴莞尔一笑，“聪明人。”
我想了想，说，“证据在你的手上，但我觉得你还是要三思而后行。”
于晴笑道，“我不是你两个孩子的母亲，难道我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还要考虑你的两个孩子是否受到伤害吗？”
我说，“我对这一点倒是不抱任何幻想，不过你也先别着急，我先想想，或许还有其他方案能够达到相同的效果。”
于晴说，“没有比我刚刚说的这个方案更完美了。”
我忽然问，“你真的确定方正业得了癌症吗？”
于晴说，“确定。”
我问，“什么癌症？”
于晴说，“胃癌。”
我半信半疑了起来。
于晴意味深长道，“怎么，你不相信？”
我说，“方正业那样的人物，有自己的营养师，更有自己的厨师，得胃癌的几率会小很多。”
于晴说，“好吧，就当方正业是否患病的几率各占百分之五十，但这和我们要把刘志宇搞臭的这个事情，并没有直接影响。”
我说，“这可不一定。”
于晴皱眉道，“什么意思？”
我顿了顿，说，“或许这个事情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说到这里，我话锋一转，问，“你之前说你已经跟了方卉十二年了，是这样吗？”
于晴说，“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