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头此刻也是被吓到了,看了我一眼,见我并没有疯,连忙朝着后面喊道:“你们快点,把这门口的土给我挖出来!”
他的话音刚落下,堂屋里齐刷刷的跑出来三个黑衣人,手里扛着锄头,我指了个方位,三个黑衣人身强体壮,三两下就挖开了好大一个洞。
而随着洞越挖越深,该来的还是来了!
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从地里袭来,紧接着竟然沁出了黑色的脓血,将整个大门口都给染黑了,那刺鼻的味道出,冲的人直反胃想吐。
宁彩儿皱着眉看向我,“喜子,这是……”
我抬手示意黑衣人用手去挖一个方位,那黑衣人犹豫了下,还是蹲下身子,用手刨地,很快一块血红色的绸布就被挖了出来。黑衣人将红绸布拿了出来,圆乎乎的,还在滴血。
所有人都愣住了,那黑衣人的手也在剧烈的颤抖着,他看向宁老头,宁老头看向我,我点了点头。示意他打开。
这红绸布一打开,我着实吓了一跳,宁彩儿更是吓得脸色煞白,身体一个踉跄,直接跌到了我的身上。
红绸布里抱着的,竟然是一簇头发,鲜血淋漓的头发,都被血水泡成了黑红色,还在滴血,看得人毛骨悚然。
宁老头皱着眉,看向我,“喜子,这老三的家门口怎么会埋着死人发呢?”
没错,这并非生人发。而是死人发,有人将死人脑袋上的头发给割下来的!
如果我猜想没错的话,这恐怕是老三婆娘的头发!
我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的眉头更深了,指了指门口两个方位让黑衣人继续挖。
那黑衣人被吓到了,说什么也不敢再去挖,另外一人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没出息”后便撸起袖子,蹲下开始挖!
挖开第一个位置,里面果然又沁出了浓浓的黑血,我发现他的脸色微微煞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挖,果然,又挖到了一块红绸布!
这一次,竟然是一段人体的躯干,断口处的肉都已经开始腐烂了,发出阵阵恶臭,看器官,是个女人。
我让那黑衣人继续挖,不一会儿黑衣人硬着头皮又挖出了块红绸布,解开,里面是从肚脐眼到脖子的躯干,果然是女性!
看的好这一幕,宁彩儿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尖叫了一声,“这……这是三婶儿!”
宁老头示意黑衣人将红绸布盖上,皱着眉头走到我跟前,脸色颇为难看:“喜子,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脸色也是变得凝重了起来,沉声道:“枉死之人怨气极深,特别是这种被分尸的,怨气太重,无法投胎转世,会变成恶鬼,将躯干毛发分离,埋在门槛下,这是要用死者的怨气压制避鬼槛,避鬼槛一旦失效,邪祟便能入屋,这样一来,屋里之人必将惨死,而且……”
说着。我的脸色更加凝重了,“看这布局,阴阳割断,毛发分体,这明显是有人要破坏你宁家的风水啊!”
听到这,宁老头的脸瞬间阴沉的下来,死死地盯着我,“喜子,这是不是那没出息的老三干的好事?”
“起初我也以为是这样!”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不过现在看来,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他的身后,怕是有高人在操控着这一切啊!”
说着,我看向宁老头,“老头,你好好想想,你们宁家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宁老头皱着眉道:“我宁家,家大业大,难免有人眼热,这得罪人的地方,多了去了……”
说着。宁老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双眼一瞪,惊呼道:“陈癞子,这几日陈癞子一直在找我宁家的茬,难道是他干的?可是,就他那孬种样,怎么可能?”
我连忙问是怎么一回事,原来陈癞子是青羽镇里的无赖,本地人,是个孤儿,从小就偷鸡摸狗,胆儿也肥,据说他连死人的东西也敢偷,不少人的坟地都被他刨过,也因此被走揍得半死,却屡教不改,是青羽镇典型的无赖。
最近日估计是穷疯了,竟然打起宁家的主意,跑到宁家祖坟想要去盗墓,被宁家的守墓人给打了个半死,扔了出去。
我看向宁老头。看了口气,“老头,你可知道哪里能找到这个陈癞子,怕是要走一遭了。”
宁彩儿突然说道:“我知道,我带你去!”
“嗯!”